唐棠站起身,脸色软了下来,帝祀反扣住她的手,带着她出了包房。

    一品茗庄因为有帝祀的到来,喝茶的人少了一些,毕竟汴京城都传帝祀阴晴不定,谁知道跟他在一个地方喝茶,他会不会突然抓人。

    “王爷。”

    刚出了茶馆,夏芒便赶了一辆马车过来,唐棠张了张嘴,想说话,可帝祀拉着她的掌心很热,她皱眉,伸手摸了摸帝祀的额头。

    入手,一片滚烫。

    “他发了高热,快点回战王府。”

    唐棠说着,挽住帝祀的手臂,带着他进了马车。

    帝祀此时很难受,新伤旧伤加在一起,病气若排山倒海一般,一起来了。

    可是看着唐棠担心他,关心他,为他操心,他觉得病的很值,病的很好。

    “是。”

    夏芒赶忙跳到马车上,挥舞着马鞭,赶着车朝着战王府而去。

    回到汴京城的这一个月,帝祀并没有住在养心阁,也没对唐棠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只除了抱一抱她,亲亲她的额头,其余的,帝祀一根手指都没碰唐棠。

    只是现在,他迫切的想去养心阁,迫切的想跟唐棠时刻黏在一起。

    将马车赶到王府,帝祀已经昏迷了,夏芒将他抱下马车,按照他的交代,朝着养心阁而去。

    这一个月来,每日帝祀几乎都是被人抬着回来的,太上皇惩戒他没有手下留情,就是铁打的人,也扛不住啊。

    “快去喊花流风来。”

    以进王府,夏芒随口对着暗处的暗卫说着,暗卫们回了一声。

    不用去请花流风,人家已经在养心阁外面等着了。

    帝祀不允许花流风靠近养心阁,花流风就站在院子外面,不远不近的守着,固执的不行。

    “拿三七粉来,给他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