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画,你还是小看我了,我要你为这段时间的欺骗付出代价,你还是太小看我了。”

    握紧了香囊,眼泪流了满脸,花流风的眼神异常冷漠。

    虽然他不是药谷的少主了,但是,并不代表他没有其他的权势了。

    也不代表,师傅就此厌恶了他,就此,放弃了他。

    明画,你还是太心急了,心急的暴露出自己的嘴脸。

    “过来。”

    明画走后,花流风将香囊收了起来,冷着脸往身后看去。

    那肥胖的狱卒探头探脑,听见花流风唤她,她脸上带着笑意走了过来。

    “公子,有何吩咐。”

    这位公子来时,可是带着战王府门客的令牌来的。

    如今的战王乃是汴京城炙手可热的夺位人选,谁敢得罪他,得罪他的人。

    “这一百两银子给你,我要你好好的‘侍候’明画,清楚么,若是办的好,日后银子少不了你的。”

    花流风语气冷漠,狱卒自然明白他说的侍候是什么意思,连连点头,伸出手,想要将银子接过来。

    “还有,我且问你,战王妃她......”

    谈及明棠,花流风的心更痛了,他顿了顿,闭上了眼睛:

    “她离开汴京城后,她身边的丫鬟去了哪里,我说的是以前她尚在闺阁中时,身边带的丫鬟。”

    是那个叫锦绣的丫鬟,以前他去中安宫寻明棠的时候,见过那个丫鬟。

    只要找到锦绣,他就能清楚那香囊到底是谁绣的。

    “这个小的不知道,但是公子您可以去四泰堂看看,卫家的小姐跟谢家的小姐,包括长公主的儿子,这些日子都不断的往四泰堂跑。”

    狱卒低声说着,花流风浑身一僵,将银子给了狱卒,红色的身影霎那间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