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此刻脑子已经乱成了一团,恐惧到了极点,视线都变得模糊,在他怀里靠了好一会,才慢慢恢复视力。

    眼前是做工精良的黑色西装,耳边是萧珵胸腔里急剧的心跳声,他的掌心温暖干燥,安慰人的声音低沉稳重。

    沈澜像是溺水的人一样,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生怕被他丢下。刚开口说了一个“我”字,积压已久的恐惧瞬间将她击溃。

    “萧珵,你怎么才来,你怎么才来救我!”

    因为药力,沈澜的脸通红,眼镜不知去向,皮肤上的暗粉东一块西一块,哭得泪眼迷蒙,可怜兮兮。

    萧珵连忙脱下外套盖在她头上,将她深深搂进怀里。

    “解药呢?”

    他声音极冷,眸光仿佛一把带着霜寒的刀刃,死死盯着石伟和几个店员。

    石伟趴在地上,脸色惨白,瑟瑟发抖,声音惶恐甚至没出息地带上了哭腔。

    “没,没有解药……”

    刘临一脚将他踹翻:“怎么可能没有解药,我看你还是不老实。”

    “真的没有解药,我没说谎。”石伟哭丧着脸,颤抖道:“她喝下去的是最猛最烈的催情药,是会所专门用来调教不听话的女人用的,只能靠,靠那个来解除……”

    石伟声音越来越低,脖子缩着不敢抬头:“而且长时间没解除药性,会对身体造成极大损伤。”

    萧珵神色一凛,连忙摸了摸沈澜的脖子,果然极其烫手。

    沈澜已经热得意识模糊,感觉到脖子上的凉意,下意识挺起细软的腰肢去蹭他的大掌,嘴里溢出缠人的娇哼。

    这声音细细的,软软的,在场的人听在耳中,心口像是被小猫挠了一把一样。

    就连石伟这个已经怕到瑟瑟发抖的人,都下意识朝萧珵怀里瞥了一眼。

    萧珵不悦地瞪了他一眼,将沈澜打横抱起,居高临下看着石伟,像是看着死人一样,眼神极冷。

    “听说你很喜欢玩女人。”

    石伟赶忙道:“男,男人好色不是很正常吗,萧总也是男人,应该理解我吧。这次真的是意外,我不知道沈澜是您的女人……周欣然告诉我,说陆云帆不要她了,让我随便玩弄……要是我知道您和她是这种关系,打死我也不会对她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