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房事?”

    话题跨度太大,王令没反应过来,表情都是懵的。

    萧珵认真点头:“嗯,有没有这种药膏?”

    上次沈澜中了那么烈的药,身体做足了准备,还一直喊痛,娇气地不得了。

    完事后,那儿一片红肿,如雨打残花,可怜极了。

    没错,这也是萧珵哄人的一招。

    上次色诱得出的结论,沈澜很喜欢他的身体,他决定利用起来。

    王令神色复杂地看着萧珵,珵哥怎么回事,欺负了人家还想着那档子事,禽兽!

    “珵哥,这不太好吧。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见他支支吾吾,萧珵没什么耐心,一个眼神过来,打断他的话:“费这么多话干什么,你就说有没有?”

    “有!”王令气呼呼地咬牙:“没有我也给你现场配出来!”

    他说着视线下移,定格在萧珵的裆部。

    两人从小穿开裆裤长大,一起洗过澡游过泳,王令知道珵哥本钱有多足,是让普通男人望洋兴叹的程度。

    王令找出药膏交给萧珵,就想把人轰出去。

    萧珵大手抵着门板,犹豫了一下,又问:“你知道怎么取悦女孩吗……”

    王令忍无可忍,发出悲愤的吼声:“哥,珵哥,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单身狗?!”

    他从小到大都没什么女人缘,身边连母蚊子都没有,哪里知道怎么在床上取悦女孩!

    “这事你应该问刘临,问我干什么!”

    萧珵想了想:“也是。”

    说完就毫不留恋离开了,气得王令在房间里转圈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