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宁这才好像惊醒了一般捂住嘴:“都怪长姐口无遮拦,怎么把这件事给说出去了呢……”

    苏平河怒极反笑:“长姐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有过一个孩子?”

    苏溪宁故作懊恼:“好了二妹妹,长姐什么都不说就是,你可千万别生气。”

    “长姐空口白牙胡乱攀咬,此刻还来假惺惺地装什么好人?”苏平河走近她与她对峙,“你若是有证据,就明明白白拿出来!没证据就当着众人面给我道歉!”

    “县主自己做了丢人现眼的事,我家姑娘顾念苏家名声给您保留一丝颜面,您怎么还得寸进尺了?”紫苑一副看不下去的样子,站出来说,“真要将此事闹到人尽皆知,不可开交,县主才能幡然悔悟吗?”

    “你们口口声声说我有过一个孩子,可到现在什么证据都拿不出来,那我还说孩子是长姐的呢,长姐可能自证清白?”

    “你……”

    苏溪宁似乎被她这番话气得不轻,身子颤颤巍巍地就要坠地,紫苑见状赶忙扶住她,冲苏平河大喊道:“县主莫要欺人太甚!若是奴婢真的拿出了证据,县主可做好声败名裂的准备了?”

    “本县主今日被你们这般无端攀咬已是忍耐至极!我倒要看看你们口中的证据究竟是什么!”

    “好!县主可千万别后悔!”紫苑说着便将苏溪宁扶至一旁坐下,然后风风火火地夺门而出,似乎是去取证据了。

    好好的满月礼被弄成这样,楚长卿自然脸色不太好看,但又不能在这个时候赶人走,只好吩咐奶娘先把孩子给带了下去。

    苏平河在脑中飞快地盘算着苏溪宁可能提供的证据,然后对冷芸耳语了一番。

    冷芸趁众人不注意时闪身离开后,苏平河就气定神闲地望向了玄空法师。

    “法师,咱们的帐还没开始算呢,正巧这会儿有时间,不如先把法师的家事理理清楚如何?”

    玄空法师没料到她还没打算放过自己,硬着头皮答:“老衲无父无母,自小就在寺里长大,何来的家事?”

    “哦?是吗?”苏平河轻哼一声,“本县主怎么听说,玄空法师,还有个女儿流落民间呢……”

    “一派胡言!”玄空法师一挥袖子,“老衲从未听过这等荒谬绝伦之事!”

    “既如此,那本县主……亲自为法师将这个失散多年的女儿找回来如何?”

    沉默到此刻的姜晚意终于忍不住出声:“平乐县主!你莫要血口喷人!京城谁人不知玄空法师的身份?他可是大觉寺的下一任住持!素来礼通佛法德高望重!哪里由得你这般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