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平河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能动手的绝不废话。

    因为她毫不留情的一击,周遭众人看向她的眼神里都带了一丝惧意。无不心想:这样的女人难怪能在军营待下去。

    她虽然长得漂亮,但不知为何,此时此刻,跟香艳却扯不上半点关系。

    只觉得她整个人潇洒又霸气,英姿飒爽,明艳照人。

    方才聚众谈论的人都顿觉面上无光,朝苏平河行礼赔罪后纷纷离开了。

    人潮退去后,苏平河走到刚爬起来的纪云澈跟前,递出帕子。

    “纪公子,伤得严重吗?”

    纪云澈局促地接过帕子,擦拭着嘴角血迹:“纪某不会功夫,叫平乐县主见笑了。”

    苏平河朝他微微一笑:“纪公子与我虽不相识,却肯帮我澄清流言,我感激还来不及。”

    鱼之微这时候走过来,看着一地狼藉有些无奈。

    苏平河转身向她赔礼:“实在对不住了鱼姑娘,一应损失都算在我身上。”

    纪云澈闻言赶忙走上前:“不,本就是我惹出来的祸端,理应我来赔偿掌柜损失。”

    苏平河说话间已经示意冷芸掏出了一枚金锭。

    “此事归根结底还是因我而起,纪公子就无需跟我争这个了。”

    鱼之微倒是没有客气,接过金锭说:“妾身是生意人,从不做亏本买卖,既然县主有意赔偿蔽店损失,那妾身就却之不恭了。”

    纪云澈见状不好意思地说:“既如此,纪某请郡主用午膳如何?不知县主可否赏光?”

    “吃饭就不必了。”苏平河回绝道,“实不相瞒,我今日出府是瞒着家中长辈的,原本计划做的事还未完成,实在耽误不得。”

    “县主原本计划做什么?不知纪某能不能帮上忙?”纪云澈生怕苏平河多想,又说,“县主不要误会,纪某只是觉得您方才帮了纪某一回,纪某也想聊表谢意。若是县主今日不给机会,纪某少不得还要上苏府去送谢礼。”

    苏平河也没料到纪云澈会这么执着,只好说:“好吧……事实上,我想要买个礼物送人,但逛了半天也没能找到合适的,纪公子若是有功夫,可以帮我做个参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