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平河仍旧不愿松口:“我在这挺好的,只要你不来烦我,我每天过得别提多开心。”
段长暮软磨硬泡了半天,见她还是无动于衷,忽然松开了手。
就在苏平河以为他打算放弃之时,他忽然将腰间的荷包解了下来。
苏平河看到那个荷包,眼角微不可控地微微一颤。
是她亲手做的,那又如何?
段长暮没有说话,缓缓打开荷包,将里面的一个巴掌大的黑色布片取了出来,递到苏平河跟前。
苏平河目瞪口呆地看着那枚布片上用金线绣的“心愿券”三个大字,心里不受控制般抽搐了一下。
“什么愿望都可以?”
“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
年少时分的对话像旧电影一样在苏平河脑中放映。
她忽然红了眼眶:“你怎么这么幼稚,小孩子的玩意儿还留着做什么?”
段长暮从她手中小心翼翼地接过熟睡的婴儿,放置在一旁的小木床上,凝神看着孩子的睡颜嘀咕道:“还说不是我的孩子,明明跟我长得一模一样。”
苏平河:“……”
段长暮伸手去拉她的手:“夫人,这可是你自己给的心愿券,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谁是你夫人?”
段长暮将她拉至身侧,低头细细端详一番:“我夫人跑了,我见小娘子你长得不错,跟我那不听话的夫人很是相像,打算掳了你回去做夫人。”
苏平河白他一眼:“强抢民女不犯法吗?”
“现在的大齐……好像没人能治得了我的罪了。”
苏平河见某人眼角眉梢满是得意,更是气不打一出来,转念又一想说:“心愿券只能用一次,我答应跟你回去,可没答应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