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时候,“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清瘦白净,对我一笑,那模样,那笑容,那举止,……我瞬间心脏狂跳,都是我小时的模样。

    我看呆了,也吓坏了!我第一次知晓还有这么个孩子存在。我当时装的若无其事的问魏峥嵘,这是谁家的孩子。

    魏峥嵘告诉我,他是徐庆仁的二子!我记得当时我还问了他一句,‘邢智利的儿子?’魏峥嵘点头称是。我都没敢留在魏家吃晚餐,我怕他们会看出端倪,就借故落荒而逃了!”

    黄盛儒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竟然嘿然一笑,显然是从内心深处发出的情感。

    随即又说,“我一直都没有就这件事问过邢智利,因为那个女人无耻是没有底线的!”

    “那你当年为何要送徐武去牢里?”陈少邦问。

    听到陈少邦的这个问题,黄盛儒收回了笑容,双目注视着天花板好久,然后幽幽的说道,“那件事太大了,大到我听了之后,都感到难以想象的恐惧。我恨这个邢智利,我恨她将这件事告诉我。我知道,我被卷进去了!”

    “你是指塌方事件对吗?”陈少邦不动声色的追问了一句。

    “我没有想过,他们竟然会这样的胆大妄为。简直是无法无天!邢智利要挟我,如果不帮忙出手,出事的就不只是徐家。”黄盛儒凄然的苦笑了一下,“那时,我都要功德圆满马上就要退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