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坏得很!刚才别人欺负我,你就站在旁边看着,什么都不做!你跟她根本就是一丘之狗!”

    听到女儿熟悉的成语错误,南晚烟幽幽的叹了口气,却又忍不住怀念。

    她看着小蒸饺气鼓鼓的模样,再看看顾墨寒,男人的神色同样冷邃质疑,一瞬不瞬地盯着云雨柔,似乎要将她看个彻底。

    “你好歹是长辈,竟然就这么看着别人欺负安平?你的罪比别人都重!”

    云雨柔心头一慌,心里暗恨,面上依旧伏低做小,摆出谦卑又自责地姿态来。

    “皇上,安平长公主,方才是我不对,没有为你出头,要打要罚,我都听您和皇上的。”

    看到云雨柔这么低声下气,碧云顶着巨大的压力,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地为云雨柔解释。

    “皇上!方才的事情奴婢都看在眼里,跟柔妃娘娘真的没有关系!”

    “安平公主年纪小,或许不明白,但刚才都是那个江如月口出狂言侮辱了皇后娘娘,还顺带说了柔妃娘娘几句。”

    “娘娘怀着孕心气本就不顺,当时更是被那胆大妄为的江如月吓到了,才会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为小公主出头,您千万不要降罪于娘娘啊!”

    云雨柔没有说话,只是低头静默地站着。

    小蒸饺顿时有些如鲠在喉,被碧云这番话堵得,半天不知道怎么骂回去,只能气鼓鼓地涨红着脸,“你,你——”

    方才确实是那个叫江如月的人先开口骂的娘亲,但她就是觉得,这个云雨柔也是故意在这里看戏,想等着江如月继续羞辱她的。

    要不是,要不是刚才那个很像娘亲的大姐姐,她都不知道娘亲会被江如月骂成什么样子!

    南晚烟看着云雨柔和她的婢女事到如今还在诡辩,要不是无法出面,她真的恨不能上去用针扎毁了这两人的脸,让她们痛不欲生。

    顾墨寒却没有留情面,“你与庶民同罪,朕念你有孕在身,免去你的棍杖之罚,罚你抄写佛经一万遍,好好洗心革面!”

    云雨柔的脸色一白,佛经那么厚一本,抄一遍都需要一个月,一万遍,恐怕她死了,这佛经都还没有抄完吧!

    顾墨寒是存心不想见着她吧?!

    云雨柔还没有说话。

    这时,得知顾墨寒在莲花池的陈公公匆匆赶了过来,一下就看到顾墨寒在对云雨柔发难,瞬间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皇上,皇上不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