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印象中并没有太久。

    苏弈没记错的话,自己晕眩的时候是在一个美术老师的办公室,那里除了几幅画以外空无一人,自己刚巧头晕,碰到这个门开着缝的办公室就进去歇了一歇,顺带等等这老师会不会回来,结果等到自己恢复并没有等到。

    苏弈的头晕是迷糊的开始有些隔绝外界的头晕,他自己并不能感知到自己到底在哪,可以说除了头晕之外,眼前就是一片漆黑。

    “我只是和他聊了些晚会的事情,因为他排在我的前面。”苏弈如实作答,当时他也是以这个理由去敲开的凌正峰办公室的门。

    “那么其他老师呢,也都在和他们谈论晚会的事情?你今天有那么多话,想和其他老师说么?据我从你的同事口中得知,你并不是一个喜欢和别人交际的人。”周奕清继续淡淡的道。

    “我想关于这一点,我不需要做出解释,你就当我是心血来潮又如何?”苏弈看着周奕清,这件事本和案子无关,但在警方眼里却显得异常。

    不过自己也没必要为此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反正与最终的证据链无关。

    “所以,你不解释吗?”周奕清看着苏弈。

    “我?需要解释什么,吉他是我的,我也的确去过凌正峰老师的办公室,不过我不能确定是几点,反而是你们能确定我是带着吉他去的么?”

    苏弈眼睛一眯,道出了关键。

    自己到底有没有拿着吉他去凌正峰的办公室才是重中之重。

    这么大一个凶器,可不会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

    如果自己带了这个东西去杀人,那么势必,这玩意自己还得拿出来。

    要知道走廊上可都是有监控的。

    而且如果说蒋依依和宋知倩是自己在晚会现场杀的还能理得清,

    那么凌正峰的尸体自己又是如何将尸体藏到会场里去的呢?

    这都是疑惑。

    所以,苏弈才对被逮捕,心里有一个底。

    虽说一切证据指向自己,但是一些证据根本无从解释。

    他们……一定还没有头绪,苏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