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筒里霎时间传来女人急促的呼吸声,情绪一下子激荡起来:“你跟他在干什么?!”

    她不明白,她都已经这样了,樾哥为什么还会跟陆栀意心平气和相处?

    感受到了女人愤怒,陆栀意才唇角扯了扯,“我们是夫妻,你觉得能干什么?你觉得我们会因为你的事而大吵一架呢?很抱歉,你损失惨痛费尽心机,还是让你失望了。”

    “陆栀意!”

    乔佩瑶声音陡然拔高,尾音尖锐了不少,还是被刺激到了。

    毕竟她刚刚流产,身体与情绪都是最差的时候,陆栀意不认为她有什么可怜,自作自受罢了!

    缓了一口气,乔佩瑶忽而冷静下来,她声音仍旧温柔,温柔到阴森:“陆栀意,你别想骗我,在樾哥眼里你就是杀死我们孩子的刽子手,还害得我大出血,今天上午我才醒过来,你在樾哥这里已经判了死刑,怎么可能他还会心平气和跟你在一起?”

    不过就是陆栀意拙劣的手段罢了。

    想到了什么事,乔佩瑶话锋又转了下:“陆栀意,你争不过我也玩儿不过,你会不得好死,好戏还没开场,你的痛还在后面。”

    听着女人自信的话语。

    陆栀意脸上仍旧没表情,只是唇畔扯了扯。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也送你大礼一份。”

    说完,她没有挂电话,把手机直接放回沙发上。

    下一秒,盥洗室门打开。

    里面飘出一阵阵水汽,携带着阵阵香氛味道,独属于贺司樾的味道。

    贺司樾黑发湿漉漉,耷拉在眼骨上方,那张脸衬得更加蛊惑,浴袍松松垮垮,露出大片的胸肌,往下是肌肉分布匀称漂亮的腹肌,两条人鱼线顺着线条一路向下,隐匿在深处的布料里,引人犯罪。

    可陆栀意已经无心欣赏美色。

    她径直冲着他走过去,踮起脚尖勾住男人的脖子,送上了粉嫩的唇,主动又过分热烈地撬开他的唇齿,不管不顾地汲取他,贺司樾怔愣了一瞬,眼眸霎时间染上灼热,深沉的令人胆战心惊。

    陆栀意从未主动过。

    今天开创了好几个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