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器师啊。”扈轻坦然。

    李公子挑眉侧过脸来:“你不是厨娘吗?”

    扈轻:“.都是爱好。”

    “你怎么知道他炼的是邪器?”李向楼坚持问。

    “骨头上画了符,那是邪符呀。”扈轻很无奈,“你们要多观察呀。”

    两人一听,立即探头凝望过去,灵力往眼睛周围调,我看我看我看——看到啦,真有!还真是!

    “我X,这么嚣张?”李向楼又去摸传讯器,他得问问怎么回事。

    几句话的功夫,他放下传讯器,无奈的说:“是炼邪器。说是提早说了的。所以那里的炼器台开了结界,免得邪气外泄影响他人。”

    李公子呀呀叫起来:“你不说我都没发现,那人周围巡查的好像是比其他人频率多。”

    扈轻凉凉:“所以,要观察仔细呀。别只盯着脸蛋子。”

    李公子、李向楼:“.”

    “你几阶?”李向楼向李公子这边歪过来,伏身抬脸:“想不想下去试试?我给你名额。”

    啧,后门这就对她开了?

    “谢谢。并不想。”

    李向楼更好奇了:“你几阶啊?你几阶啊?”

    李公子嫌弃的推她:“她能几阶,她才多大。你——”

    他看扈轻,下意识的神识往她手上扫,竟然探查不到。这是带了防止神识探查的东西?很正常。谁也不喜欢被别人窥探,世面上防止神识探查的道具比比皆是,质量不一。

    扈轻故意捏着腰间假令牌晃了晃:“你问我呀,我告诉你,我一百岁出头。”

    李公子便道:“就是嘛,她还小。”

    李公子盯着假令牌:“我怎么觉着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