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遥岑子的公账收入,会自动划分到两人名下,这事,谁也没想着通知他本人一声。

    韩厉跑去跟着樊牢,躲遥岑子。

    遥岑子再多的话当着樊牢的面也不好说出来。

    樊牢盯着他的眼神分明是在说:敢给我的接班人找麻烦,我就敢给你后头的罪魁祸首下黑手。

    遥岑子惹不起樊牢,只能来找扈轻,长吁短叹。

    扈轻装着不知道内情,给他煮桂花小团子吃,红豆沙的馅儿,半透明的皮,芬芳扑鼻。

    “师傅,不就是万年红玉嘛,不稀罕。我跟别人兑换兑换,你想要什么款式,我给你做就是了。师兄他忒小气,咱不跟他置气。我的炼器水平,你还不相信?”

    遥岑子吃一口小团子,甜甜糯糯的,可他心里苦哇。

    “你真没见过?”

    扈轻老实的摇头:“听都是头次听说。”

    遥岑子叹口气,吃一口,叹一口,吃吃叹叹,把空碗和筷子打过清洁术放在桌上。

    “不是普通的万年红玉。”

    扈轻拉着凳子靠近,一脸的愿闻其详。

    遥岑子又叹口气:“还是你乖。你师兄那个孽障,生来就是气我的。”

    扈轻心说,你离婚的时候可是气得我师兄吐血呢。只能说你们师徒一样一样的。

    “御兽门有一件万年红玉做的甲衣。那红玉,可不是普通的红玉。仙界玉矿多了去,随随便便一挖都超过万年之久。你可知那被御兽门珍藏的万年红玉,特殊在哪里?”

    扈轻摇头,她当然不知道。

    遥岑子:“那件红玉,是巫蛊王用过的。”

    扈轻似懂非懂:“有来头?”

    “当然。是巫蛊王练功用的,你知道巫蛊王练的什么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