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看着钵,问道:“为什么不是金钵?”

    “我长这样去要……去化缘,万一有歹人对我起了歹心怎么办?”宁舒又问道。

    “我这样出去招惹了人对自己起了歹心,我这种行为算什么,算不算佛祖割肉喂鹰,舍弃自己,勾引出人心的恶念。”宁舒问道。

    怎么总顶嘴,愁人。

    宁舒哦了一声,“所谓的善是以大众利益为标准,如果违背了大众的利益,那么我的举动是恶,如果我的利益和大众的利益想违背,那么我是不善良的?”

    “如果有利益冲突呢?”宁舒问道。

    “如果我要灭世界,然后我的实力刷刷刷往升呢?”宁舒问道。

    “可是我的利益得到保证了,而大多数人的利益不能得到保证,这是恶?”宁舒反问。

    “因为我乐意呀。”

    “行了,拿着东西去吧,如果不想去留在寺里跟着我潜修佛法。”慧极说道,“有些道理不用辨别,用你的心做选择。”

    “不是,新的。”慧极说道。

    感觉能变成的想要的样子是属于妖怪的特征,宁舒发现虽然头顶着一片乌云,但是能够变成自己想要的效果,这个技能简直不要太棒了。

    宁舒咳嗽着,手里拿着钵,声音嘶哑难听地朝慧极说道:“大师,能给口吃的,老妇人已经饿了半个月了。”

    宁舒收起两个铜板,说道:“师傅我记住了。”

    宁舒摆摆手说道:“不用,师傅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自己有能力。”

    宁舒眼珠子往翻,看着自己头顶的乌云,感觉随时一道雷都要劈到她的头。

    慧极点头,朝宁舒挥了挥手,“去吧。”

    慧极挥手,宁舒问道:“师傅,你真不打算给我弄点盘缠吗?”

    “去吧。”慧极挥手。

    宁舒以一副老妪的样子出了乌有寺,一路哼着小曲,顺带寻找世界本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