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想了想,“奴婢没注意,不过她阻止了。”

    宁舒沉思。

    “小姐,尹家根本看不起咱们,亏小姐还送了金粉印花请柬,换来这种待遇,小姐……”

    “好了,你这丫头,去梳洗吧,你吃苦了。”

    连翘连忙说道:“主辱仆死,奴婢没什么,受辱的是小姐你。”

    宁舒放下茶杯,“这些都是我的预料之中,没什么辱不辱的,我心里有数。”

    连翘也不再说什么,去洗漱了。

    宁舒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准备到院子里转转。

    转悠的时候看到了顾繁缕身边的小厮,这个小厮从顾繁缕生病,就急匆匆地回家报信了。

    现在回来了,那就是顾家的人到了。

    宁舒想了想,朝老太君的院子去了,去给老太君揉揉肩膀。

    有老嬷嬷守在院门口,看到宁舒的时候,行了一个礼,说道:“大小姐,老夫人现在有客人。”

    宁舒没多说什么,转身就走了,估计是顾家来人,总得来拜访一下长辈。

    宁舒坐在亭子里纳凉,连翘给宁舒扇扇子倒茶。

    宁舒看到有几个人从老太君的院子里出来。

    第二天,顾家人就带着病重的顾繁缕走了。

    宁舒去找宣平侯,宣平侯正在练字,看到宁舒放下了笔,朝宁舒问道:“为父的字是不是很容易被模仿?”

    宁舒看了一眼书桌上的纸张,宣平侯的字规规矩矩平稳无比,没有什么特色。

    说好模仿也好模仿,说不好模仿也不好模仿,因为太平常了,没有强烈的个人风格。

    宁舒说道:“像不像要看人心里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