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对待一个陌生人也不该不如此吧,更何况是为国家负伤的战士。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吴纤柔为什么有这种迷之优越感。

    不想嫁人就跟自己的父亲磨呀,这样不甘不愿来照顾宋轶是怎么回事。

    宁舒总觉得吴纤柔是在吃醋,就因为宋轶问了她训练的事情。

    宋轶的嘴里被迫塞进了汤勺,一下又一下被灌汤水。

    “这是我家保姆熬的汤,你倒是吃了赶紧好呀,这样我就解脱了,我从小到大还没有这么照顾一人呢。”吴纤柔满脸不忿地说道。

    宋轶意味不明地说道:“我还是真是荣幸呢。”

    “那当然了,所以你快点好起来,这样我就不用照顾你了,你就应该去跟爸爸说清楚了。”吴纤柔撇着嘴说道,手下没轻没重得往宋轶嘴里塞汤匙。

    牙齿和汤匙碰撞都磕出声音了。

    宁舒:

    宋轶,你就好好享受吧。

    她能理解吴纤柔是傲娇吗?

    傲娇谈不上,最多是刁蛮。

    宁舒提着水果篮面不改色地进入病房,提着水果篮到了老二哥的病床边,问道:“身体好点了吗?”

    “还是那样,快好了。”老二说道,“你待会帮我重新转一个病房,我不能影响人家培养感情啊。”

    老二是一个稳重的人,各方面都很合格,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地方,但是却是基础最扎实的人。

    宁舒觉得老二哥是嫌病房太吵了。

    倒是朱义都是一脸看戏的样子,一边啃着水果一边看热闹。

    “你来了,过来。”朱义简直满脸放光地朝宁舒招手,顺带指着水果篮,“给我拿两个橘子。”

    宁舒拿了两个橘子,坐到了朱义的床边的椅子上,问道:“我看你是想呆在医院里不出去,天天看戏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