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的洗涮一下,严宽回到书房,藏书不多,拿下一本厚厚认真的阅读起来,仙界的文字跟神州大地的相差不大,也就是篆书;这难不倒严宽,书写的很详细,不仅有法术运用时灵气沿什么线路运行,还剖析了这样运行的理由,只不过剖析篇章有很多古怪的图形,严宽是不认识的,只好跳过;知其然就可以,暂时不管它所以然了,陶渊明不就是好读书,不求甚解吗?

    明天问问广哥,掌印叔就行了。书名大全,其实法术也就二三十个,火球术,火舌术,木刺书,缠绕术,土盾术......等等,都试了个遍,皆能初步成型;严宽乐屁了,觉得自己就是个天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早上,严宽匆匆的搽了把脸,拿起床头柜上盒子里的条状树胶放入嘴里咀嚼,边走出房间;树胶是高级货,嚼着满口生香,没牙刷牙粉时,是很好的替代品。

    嚼着让人清醒,广哥,掌印叔还没起床,严宽边活动身体,边打量着这个院落,宽30余丈,长70丈余,前面是房子,其他三面都是1丈多高的墙,严宽爬上了一颗不知名的果树上观察,三面墙外都是别的人家,或宽或窄,不一而足。

    约莫估算了一下,这个院子除了房子,牲口棚,以及那一口池塘,可耕种的土地最少有20亩;严宽想去看看那池塘,绕过那一片不知名果树林,见一个中年大汉,仰着头,忽左手往树上一指,忽右手对树一指;好奇的靠了过去,

    “大叔早呀

    “严宽招呼了一声,大汉笑着对严宽微曲了一下身子,说到:“二公子早,是不是我炒醒你了,住的习惯吗?”严宽摆了摆手,

    “习惯,习惯,大叔在做什么呢?”,大汉又道:“我大名郑勋,你叫我老郑就行,嘿嘿,大叔两字愧不敢受,看”,老郑左手一指右手迅速又一指,严宽看过去,见树上掉下了两只虫子。

    金芒术,严宽也运行着灵气,依法对着树上一只虫子放了过去,虫子是倒下了,树也脱了层皮,吐了吐舌头,小脸也红了。

    老郑走了过去,手掌捂着脱皮处,顺时针绕了3圈,树皮复原了,转头对严宽说

    “我属性主金,副木,还带点水;二公子应该是金灵体,这个修为,有着这么大的威力,呵呵”,严宽羞愧了,弱弱的回道:‘没测试过,五行法术我都可以施展’;老郑看看了他,问到

    “没有那一样是特别擅长的吗?”,严宽摇了摇头。老郑还想问点什么,见严宽在对一颗树施布雨术,说了一句

    “问问大公子,掌印大叔就知道了”!两人一个杀虫,一个浇水,换了话题,一边闲聊,一边干活,其乐融融;干了半个时辰,远处传来掌印叔的声音:“二公子回来,大公子出来”,严宽不知道有什么事,小跑着回屋,到了门口见广哥,掌印叔脸色都不太好,严宽以为自己帮干活让两人不高兴了,刚想出口解释;广哥开口急道

    “弟弟,你会布雨术?”,严宽纳闷的说道

    “嗯,昨天晚上看书学的”。广哥举起拳头猛猛地槌了三四下脑袋,呢喃着

    “极品的悟性,怎么会是水火不容体呢”转而大声对严宽说

    “你还学了什么?”;严宽吓了一跳,沉吟片刻,对广哥作一揖,对掌印叔亦然,

    “不问而取即为盗,小子错了!

    “,广哥大急道

    “什么跟什么呀?问,你还学了什么???”,严宽躬身不起,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