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这段路只能靠走了。

    “我希望我们能够在正确的时候用餐,好叫你知道,狼人要是填不饱肚子可是会失控的。”他几乎是威胁的说。

    朱利尔斯立刻做了极大的妥协。

    “其实我和你一样饿呢.那就再砍一棵吧。”

    这就是一个克雷顿能够接受的数字了。

    他奋起勇力,再次伐倒了一棵年龄足够做他曾祖父的大树。

    作为总结,斧子被他猛力朝地下一插,然后他去另一个树桩边捡起了自己的外套大衣穿上。

    实际上他不怕冷,但笔挺整洁的外套是礼节的一部分,也是合群的必需品。

    朱利尔斯在一旁撑着膝盖站起来,两手搓了搓,又朝着它们呵气。克雷顿目光在地上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自己正需要的东西,转头看他。

    “那个袋子呢?”

    “大概被风吹跑了吧。”法师满不在乎地说。

    “好极了,看来我得扛着这把显眼得要命的斧子走进热沃镇了。”

    对于狼人的不满,朱利尔斯略作安抚。

    “你可以和他们说这是城里的时尚,这些没见过世面的本地人会信的。”

    对于法师的这种说法,克雷顿不置可否,但除此外也实在没有别的解决办法。

    但还有一件事是他可以决定的。

    去除厄运之后,他就要立刻解雇朱利尔斯。

    狼人的愤懑不满都转化为饥饿,这是诅咒的核心,而要是这个人在他身边待久了,他一定会得饥贫症(既“营养不良”)的。

    “好了,我们赶紧走吧。”朱利尔斯转瞬忘却他们的不快,有些兴奋地催促道:“我也有些饿了,等不及要吃上些热饭菜,这里肯定没有鹅肝酱或鱼籽这样的美食,但说不定农家菜肴也有可取之处呢。”

    这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克雷顿给他下了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