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克雷顿戳着朱利尔斯的照片:“他好像是你的儿子吧,难道不是长老会的成员?”

    “我昨天把他开除了。”

    提起朱利尔斯,格罗涅看起来还没见到一块三明治高兴。

    克雷顿在格罗涅眼前的待遇都比朱利尔斯好。

    “虽然这是你们的家事,但我能问一下为什么吗?”克雷顿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

    朱利尔斯虽然得罪过他,但一个不爱儿子的父亲更让他感到排斥。

    “原因有很多,但主要原因是他败坏我的声誉。人们碍于我的地位不敢得罪他,所以我需要一个敢于管教他的人。”格罗涅看着克雷顿,非常认真:“你揍过他一次,所以我想你不介意多教训教训他。”

    “你能接受我怎么严厉地对待他?”

    “你高兴怎么做就怎么做。”

    克雷顿不喜欢这种发展,但也只好答应下来。

    在离开办公室前,他向格罗涅提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他总是愿意亲自来见自己?

    面对这个问题,格罗涅的回答充满哲学色彩:“比起一个靠卖本地烟草发家致富的富翁的成功学演讲,我更愿意聆听一名常常跋山涉水的旅人的话语。”

    到最后,克雷顿也没能弄明白格罗涅说这话到底是不是在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