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关心的是这件事,克雷顿立刻改换了态度,冷面相对:

    “你想变可以自己变。”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前台传来骚动,舞台再次咯吱咯吱地想起来,声音的嘈杂显示来者不止一个人。

    “谁在里面?!出来!”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布鲁诺娴熟地把舞女笔记塞进自己怀里,然后伸手拉克雷顿。

    “治安官来了,我们躲一下。”

    就算刚刚被目击到的开枪罪犯是一个女人,看似和他们无关。但他们两个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俱乐部后台同样是一件需要解释的事。

    “不用躲。”

    克雷顿站在原地,从口袋里摸出了自己的治安官徽章别在胸口。

    “你怎么又成治安官了?”

    布鲁诺睁大了眼睛,他对克雷顿的认知还停留在对方编织的“执行军队机密任务”的形象里。

    治安官虽然同样是武力机构,但两者绝不兼容。

    治安官的自由度就决定了上级不能随时随地找到自己的下属,这在很多情况下是致命的缺陷。

    “人生就是这样跌宕起伏,成为什么都不奇怪。”

    克雷顿发出一声感叹,然后扬长出门。

    两个别着银星徽章的男人正端着枪站在挂起帷幕的舞台前边,犹豫着要不要冲进去。

    毕竟犯罪者可能已经离开,也可能还留在舞台后边拿着枪械伺机埋伏。

    就在他们犹豫的时候,克雷顿正从帷幕后面走出来,这个动静更让他们神经紧绷地举起枪。

    “嘿,别激动。”

    克雷顿第一时间举起双手打消他们的敌意,然后又放下一只手指着自己和对方款式相同的徽章:“我比你们来的更早,可惜那个枪击犯已经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