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拿了一粒特效药服下,克雷顿源于狼人天性的饥饿感冷却了下来。

    药丸里有鼠尾草精油和糖的成分,没有太难吃。

    “你说的没错。”

    克雷顿突然放松了身体,肩膀塌下来,手臂懒散地垂着,示意自己没有威胁。

    “是这样的,其实我是一名记者,最近在这里调查这片区域居民的生活和娱乐方式。不过白天这里好像没有什么人。看在这条裤子的份上,你能不能回答几个问题,就几个?”

    就算已经是同事了,但他还是不愿意利用这个身份套话。

    毕竟对方也是治安官体系,查一查白天在这里巡逻的人员名单,一切就都暴露了。

    “是这样啊——”

    玛丽恍然,挎着包靠近了一点:“如果是这样,我倒可以配合你!.”

    当“你”的音消失,她甩掉布包,一个箭步拉进距离,裙摆都因为迅猛的速度向后飘,污水在她脚下飞溅。

    克雷顿下意识地后退拉开距离,但后面已经是墙,退无可退。

    他看见玛丽侧身前冲,左手护在身前,右手则隐藏在身后。

    这是握持利器的一种攻击方式。

    将手藏在后面可以隐瞒自己的攻击意图。

    不过玛丽的这个箭步太急,已经暴露了自己的激进,克雷顿猜出她要用攻击速度更快的直刺。

    事实也确实如此。

    中尉丢下枪,手撑住墙一个转身,让开这一下刺击。

    然后他就听见了一个沉闷的穿刺声。

    玛丽将攒成拳的右手收回,克雷顿看到她夹在指缝间的钢笔,还有土墙上留下的圆形凹坑。

    如果他没闪开的话,刚才可能会失去自己的肝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