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响,但力气不大,阔克甚至对此无动于衷。

    克雷顿没有为这不当言辞发火:“和你们联络的那些虎克侦探似乎也在热沃寻找着什么,他们并不是专门的地质研究者,采取的工作超出了勘察土地的范畴,我想知道这种行为是你们指使的吗?”

    “不是。”

    唐娜点了点头。

    “我听说你是‘接头人’,还有谁要来做你的援军?”

    “应该没有了,至少他对此不抱指望。”唐娜代替阔克回答。

    克雷顿看见阔克的脸,忽然又想要笑了,他想要嘲笑自己的胆小,如果年轻十岁,他会当众向这两个人发起决斗,一了百了。

    现在他的年纪上涨,还有着前所未有的力量,胆量却缩得越来越小。

    “所以他还能借用动乱之屋的资源,是他在教派里的等级比你更高,还是说你是个叛徒?”

    “都不是,我觉得是人情。”唐娜说。

    阔克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脸色涨红的看着克雷顿,好像害了什么疾病。唐娜看起来倒像是那种“年老体衰的富豪”的临终助手,帮他说出那些一出口就要害他当场去世的遗言。

    克雷顿听到唐娜说的话,心中处置阔克的方式又多了一种。

    “那么.”他还想要问,但唐娜突然喊了一声。

    “不对,他一直在运用某种能力!”

    所有人再次紧张起来,佩罗的枪口再次顶到阔克的脑门上,随时可以开展一个名为“人类丢失大脑后是否可以思考”的试验项目。

    “我没有感受到。”当克雷顿看向自己,朱利尔斯立刻摇头。“不过我相信她的感觉。”

    “怎么说?”

    克雷顿看向唐娜。

    “我虽然只是一个猜想,但我觉得我猜得没错。”

    女巫看着阔克讥讽的眼神,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他绝对能够通过冥想的方式封闭自己的内心,防止我继续对他读心。冥想是各类秘传最基本的修行方式,他不可能不会,但他没有这么做。这是因为他需要敞开心灵来施展自己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