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不能接受的后果。

    他提起法斯拉格向回走,没走几步,就听见手里的人痛苦地大喊起来。

    它什么时候起效?起效有什么条件?它目前是只对法斯拉格起效吗?

    狼人能对抗这种力量吗?

    克雷顿蹲下来,在法斯拉格身上翻找着,但并没有找到最初的目标。

    出于观察的心理,克雷顿没有立刻阻止。

    克雷顿的心底冲上来一团火,再蠢的人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尽管在讨论这类事情,他们也没有避开虎克侦探事务所的人,在暗月示现出回归迹象的这半年里,这些武装安保通过大量的雇佣事件档案总结,比普通人更早发现了不寻常,并且依次开拓了新的业务。

    这种手段大概是为了嫁祸,但既然他在,这种手段就不会起效。

    做一个士兵,然后用军功混一个爵位一直是法斯拉格的梦想。

    “当然。”女人恭敬道,但其中有几分真实只有她自己知道。

    “长老会的人总是这样,暴力、傲慢,以为什么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下。他们垂垂老矣,却妄图拖着整座城市和他们一起腐朽,他们的耳目无处不在,对抗他们的人只要被怀疑,就会遭到严酷的打击。如果不是我使用了血肉粘土的魔法将另一个伪装成您,恐怕您现在已经遭遇不测了。”

    于是目标改变。

    她的手从后搭上法斯拉格的肩膀:“让我们把目光放长远一点。只要忍一忍,暂时做个死人,我们将得到千倍、万倍的回报。只要你的哥哥知道你还活着,其他人无须在意。”

    这种力量是他无法理解的,更不知道如何去对抗。

    这处废弃采石场靠近城市外围,四处平坦,根本藏不住人,也就是说阿西娜根本不在这里。

    至于这个“别人”,甚至可以是教会。

    无论是安保,还是暴力镇压罢工的任务都能完美完成,是武装侦探中的翘楚。

    也不能不管这个人,他好歹是个现役军官,在外面受到袭击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克雷顿交足了罚金也至少要被关一个月。

    三八.六.一六六.六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