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尔突然转过头:“她还活着,你没杀了她?”

    克雷顿一爪子拍在他身边:“你说谎!我没有闻到她的气味。”

    “我说的是真的!她用了别人的身体!”

    克拉拉可是看过婴儿时期的乔,说明他们共处一室过,那个笨蜘蛛没理由不动手。

    少年尽力把上半身往后仰,那个快有他上半身一半大的狼头非常有压迫力,而且还在不断喷出热气。

    “伱知道怎么修复它?”克雷顿问他。

    天知道这些人是不是理事会派来的。

    “理论上是可以的。”摩尔说,他看了眼乔:“不过用活人我们没试过,他的精神介入可能会干扰与仙境的联系。但如果只有他自己的话,连接仙境倒是轻松。”

    “她看着你长大。”正在挠自己颈部毛发的克雷顿说。

    天黑了,但街上正有一条光亮的长蛇路过。

    “理事会没有消息。”查理斯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这是我们的私事。”

    它的每一个鳞片都由提着灯、挎着枪,手臂戴着十字袖章的士兵构成。

    “你的母亲,”他回想了一下才说出那个代替了“罗莎”的蜘蛛教士真名:“阿西娜现在在哪儿?”

    “即使是暗裔,其中也有会因为凡胎拖累而没能进化完全的家伙。作为教士的后代,她的身体和能力却在沟通仙境之后还没有能得到完全的祝福,这才被拿去当契约恶魔的身体材料,去看守玛尼家的独子。结果现在.”

    “她能用别人的身体?”

    克雷顿没从书上学到过寄生魔的内容,他努力从克拉拉身上还原蜘蛛教士的形象,认为那些蜘蛛腿一样的东西可能是插入尸体的脖子操控骨骼移动的,但同时得出结论:

    “那她的脑袋应该也不灵光。”

    这些大兵趾高气扬地踏着正步从酒馆前路过,一直踏到圣索洛特教区的济贫院门前。

    遇到这种突发情况,六十岁出头的老人已经感到精力不济。

    “我杀不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