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面看到隔壁应该还有人,为什么这里室内没有通道?”

    乔扶着额头:“别提了,一想到这个名字是圣杯会给我的,我就吃不下东西。”

    他接着全心全意地劝说查理斯,但对方对他一下子失去了交流的兴趣。

    他们夜晚外出其实是违反军规的,只是军营一直管得不严。

    士兵们则无法接受这个条件。

    查理斯转头看他,军装的立领遮住了他的脖子:“你让这里三十岁以下的精壮男子都站出来。”

    “我不会走,请通知治安署和教区理事会。”

    尤其是他今天还弄丢了克雷顿的枪。

    “我要去看看,给我钥匙。”军官说,他直视老人的眼睛。

    “没想到乔这个名字不是你的父母起的。”克雷顿感叹道。

    “你怎么”

    本该寂静一片的济贫院顿时充满尖叫和哀嚎。

    虽说他也不把这里的受接济者当一回事,但放这么多人进来也绝对违反了章程,要是让教区理事会知道这里的事,在他们和军营协商问责之前,他会先滚蛋。

    军官捂着胸口后退,没几步就倒在地上,鲜血从绿色军装的枪眼里泊泊流出。

    他们不是没试着打开门上的锁,但那把挂锁大概有十磅重,看着比城防臼炮的炮弹还结实。

    乔才知道克雷顿不是人类这个消息不久,还不能适应这一点,看见熟悉的人变成怪物让他感到心灵受创。

    院长对上他的眼睛,哆嗦了一下松开手。

    虽然这些人的力量很弱小,但他们确实有特殊之处。

    诚然,蜘蛛能够编织一张神奇的网络,但若是一点靠近的念头也没有,那它也没法主动粘上对手。

    铁栏杆再坚固,子弹还是能穿过缝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