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缩脖子,伸手把那些狼毛拨开:“还有什么事?”

    不过这种方式在克雷顿眼里可称不上救赎。

    “刚刚不是我开的枪,我的子弹没有少”

    “查理斯兄弟,神父没有让你来这里吧?不要打扰这里的人们。”

    那把左轮手枪被摩尔找来的“忠心”手下带走了。

    这是一种强力,但也容易误触走火的枪械,为了安全,大部分左轮手枪的使用者会选择空出当前的弹仓,这样即使误触,也不过是空击一次。

    “我们去拍张照片,怎么样?”

    这种想法持续到一位黑衣教士从里面出来,隔着铁栏杆与他们对话。

    阁楼窗户透入月光,照亮了这片空间。

    “我最近还好。”他牵动嘴唇。

    “那儿有墙拦着,到了晚上就不让进了,门都是锁着的。”

    他高举双手,同时侧身展示自己腰间没有拔出来的左轮手枪。

    他的笑容消失了,他发现自己好像还不理解救世军的身份。

    “看在天父的份上,停下来吧。”院长终于找了个机会拖住查理斯的胳膊,苦苦哀求。

    总之,这些受接济的对象并非白吃白睡,他们同样是劳动者。

    那个位置是心脏。

    他的宽慰恰当但不负责任,查理斯知道这不可能。

    他们的身影在士兵们眼中重叠的那一刻,查理斯突然尖叫起来。

    院长希望军官能打消这个念头,习艺所所长由圣梅隆教区理事会跨区管理指派,说话比他重得多。要是所长向理事会因为他带路这件事告状,那他真是非滚蛋不可了。

    他也是这么操作的,所以六发装的左轮弹仓里只有五发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