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他白天陪着那位白裙女生搞募捐,晚上还去搞什么乱七八糟的助学活动。

    我曾一度怀疑,这哑巴到底是混社会的,还是搞公益的。

    这天下午,我在白静雪给我配的办公室中,正和洪爷聊着天儿。

    我竟接到了老吴头儿给我打来的电话。

    电话一通,就听老吴头儿懒洋洋的说道:

    “臭小子,快给我滚过来。有人要见你!”

    我本以为老吴头儿早回哈北了,没想到他竟然还在奉天。

    “谁要见我?”

    “那么多废话,来你不就知道了。地址我一会儿发你!”

    说着,老吴头儿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老吴头儿说的地方,是火车站前的一家卤味儿店。

    据说这家的卤大肠是一绝,不少奉天老人儿尤其爱这一口儿。

    它家店面很小,并且看着脏兮兮的。

    门前处立着几张小桌和马扎。

    路过这里,可以经常看到一些光着膀子,戴着金链子,纹龙画虎的所谓社会人。在这里一边嚼着大肠,一边对瓶吹着老雪。

    等我到时,就见老吴头儿和一个背对着我的男人,正坐在门前的马扎上。

    虽然我没看到这人的正面,但只是他的背影,就足以让我倍感亲切。

    种叔,那个教我锦挂八式的挂子门种叔。

    上次奉天一别,他说他要云滇。

    没想到,他竟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