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无禁止即自由,既然律法没有规定,那我们结社就是自由,凭什么不让我们参加科举?”

    “你这话说的有问题,不是针对你们所有人,是针对有你和张采存在的文社成员,或者说只是针对你们两人,这话还听不明白吗?”

    “为什么要针对张魁首?”

    “他们是天下士子心中的英雄,才学惊人,这种大才都不让,还能让谁参加?”

    “张魁首,天资聪颖、勤奋好学,有七录七焚的佳话,此等大才,不让参加科考?”

    “大人,今日若不给个说法,我们也都不参加了!”

    ……

    张溥还未说话,下面的人都已经嚷嚷开了,丝毫不惧怕锦衣卫的身份。

    这一幕看的崇祯眼中杀意更浓了。

    张溥此人有才,他承认,演讲能力堪比后世的马丁路德金,

    可若只是口才好,倒也罢了,弄到讲武堂、军纪监察部去灌输忠君爱国的思想,绝对是把好手。

    但此人还有极强的政治野心,两者只有其一,都能用上一用。

    可两者兼备,这就已经有了结党和造反的必要条件了,登高一呼,从者云集,八方响应。

    若是一心为朝廷,那则是朝廷的福气,若是反对朝廷的政令,那绝对是一大祸害,诸如孔家。

    这是罪在将来。

    “闭嘴!”

    看着群情激愤的复社成员,李若涟眼中也满是怒意,脸色更冷了。

    “想要理由是吧,那本指挥使给你们一个理由。”

    “张溥,天启四年,你在苏州聚集社员和百姓冲击县衙,打死打伤几名官吏,事后虽然有五人出来认罪,于是你写了《五人墓碑记》,这事你还记得吧!”

    不待张溥说话,李若涟继续道:“天启七年,陛下登基后,处理阉党,你又在苏州城聚众抢掠阉党的顾秉谦,顾秉谦逃走后,你们又焚毁了他的府邸,有这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