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冷冷的盯着众人,跪着的百姓们则是哭的更悲切了。

    好一会儿后,崇祯才冷声道:“怎么从轻发落?”

    “陛下,协助守城者,笞三十,劳役三年;

    抢夺财物者更适用于白昼抢夺,鞭三十,劳役一年,右臂刺‘抢夺’二字。”

    我去你大爷的……

    这是你说的从轻?

    与处死相比的确是轻了,笞和鞭、劳役都能接受,可这刺了抢夺二字,记录在案,这辈子算是完了。

    连下一代几乎都完了,谁家女儿敢嫁给‘强盗’?谁家儿子敢去强盗的女儿?

    街坊邻里乡亲都得防着点。

    “陛下,饶命呀,这些将士的死亡与我们无关,我们都只是刚登记完,还未去城墙……”

    “陛下,我们……

    “闭嘴!”

    出声之人的话还没有说完,袁可立就怒喝了一声:“若不是我大军有飞雷炮快速的轰开了城墙,那伤亡会增加数倍,而你们就是真正的帮凶,

    你们应该庆幸,否则这会儿你们已经死了。”

    “来人,将出声之人拉出去砍了!”

    崇祯也出声了,脸上冷若冰霜。

    真以为他不敢砍人?

    数名军士迅速上前,拉起出声之人走到一边,在求饶声中手起刀落,人头落地。

    跪着的百姓眼中的恐惧更深了。

    崇祯盯着众人:“既然众爱卿替你们求情,那朕就从轻处罚,按袁爱卿所言!另外,在劳役期间再触犯任何大明律,一律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