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陈佳礼皱着一张纵欲过度的脸醒来,头发乱蓬蓬的,身侧的温度冰凉,吴昊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他强撑着酥软的腰肢坐起身,纤白的身体从头到脚全是密密麻麻的牙印手痕,尾椎骨酸得要命,特别是屁穴被干得肠肉外翻洞口大开,男人操得太凶了,感觉有漏风的错觉。

    男孩粉白的脸蛋似有气恼,又有羞赧,几秒钟内表情翻来覆去,最后艰难爬起走到外头给吴昊泽打电话。

    电话持续不断的“嘟嘟”,打了三两个,没有接通。

    陈佳礼恼怒骂道,“臭流氓!”

    气归气,他却还是握着手机一瘸一拐进去浴室冲澡,怕男人回拨,他没接到。

    吴昊泽怎么会回拨,手机静音,陈佳礼打的电话通通被他忽视过去。

    他比他早醒几个小时,吴昊泽翻出电量岌岌可危的手机,先给老婆打个电话,再回到卧室,俯视睡得天昏地暗的男孩。

    睡颜恬静,脸颊肉挤在枕头上,比醒着不知道乖多上倍。轻薄的被单盖住大半个雪白的身子,锁骨肩膀都是星星点点的红痕。

    吴昊泽眼神淡漠,和陈佳礼上床显然是他精虫上脑。

    霸道蛮不讲理,娇纵惯养的公子哥儿很难让他生出好感,自以为抓住把柄就能差遣刁难,只要他愿意,自然有无数种方法治陈佳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