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臼泽塞就为自己保留体能的做法而后悔。

    第十巡,明明其她两家听牌气息比南梦彦更强,然而毫无征兆之下,南彦直接丢出一根立直棒宣布了庄家立直。

    臼泽塞顿时怔住。

    她一直盯着薄墨初美和爱宕绢惠,这两個人的牌绝对不小,而且距离听牌很近了,可谁知道南梦彦又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偷偷摸摸听了牌,然后在这个时候宣布了立直。

    就连爱宕绢惠也是惊了,她也是完全没有感觉到南梦彦听牌。

    没有任何听牌的气息,没有任何进攻的表现。

    直接跳出了三家的感应。

    如果没猜错的话,南梦彦是早早就听牌了,然后通过某种方式,让你完全没有看出来他在听牌。

    ‘是打出六索的第五巡就听牌了对吧?’

    在其她两家摸不透南彦什么时候听牌的那个瞬间,一旁的薄墨初美露出了浅浅的笑靥。

    臼泽之所以没感觉到南梦彦的听牌动作,实际上是因为南彦很早的时候就听牌了,加之牌又小,而且中途还变了听牌型,所以臼泽塞有些困惑为什么没能感应出来。

    而且南梦彦用两次手切的动作,迷惑了其他家的观察。

    站在初美的视角上来看。

    南彦听牌之后一次手切打出了二索,这个二索是在六索之后,应该是听牌后改变了听牌型的手切。

    稍微思考一下就知道了。

    六索应该是引挂牌,南彦听的牌开始不听三索,然后因为某张牌的出现,打出二索就能听引挂的三索。

    不过为了让牌河做的更加像样,南梦彦并没有选择即立,而是又默听了几巡。

    期间的另一次手切打出了八索,这或许是因为进了一枚红五索的缘故。

    这么来看,南彦应该是听三索和某张牌组成的双碰型吧。

    随后薄墨初美直接一枚四索打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