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恨他们,所以我想让他们去死。”

    塔尔克的表情越发冷厉,声音越发癫狂。

    秦夏平静的看着塔尔克,一言不发。

    “也正是因为我恨他们,所以我看到我那兄弟因为儿子被杀光所以痛苦无比,又因为对我不允许报复的命令表示不满而仇恨我时,我会非常兴奋。”

    “然后我因为我那兄弟仇恨的目光,我下令让他娶一个奴隶,让他自己和他儿子们的妻子嫁给一个奴隶。”

    说到这,塔尔克突然捧腹大笑,一边笑一边拍桌子。

    周围的奴隶们也跟着笑。

    秦夏仍旧面无表情,只觉得这家伙是个疯子。

    “抱歉,我失态了。”塔尔克突然僵住,然后笑着摆摆手,又恢复到正常就餐的样子。

    秦夏是一点胃口都没有,想了想,试探性的询问一句:“进入角斗场路上的雕塑是什么?”

    “雕塑?”塔尔克挑眉,“那不是雕塑,那是战斗智械。”

    “比安保智械强多少?”秦夏又问。

    “强到安保智械的数量级在它面前是劣势。”塔尔克直言不讳,“不过这鬼东西很少,你倒是不用担心碰上它。”

    秦夏微微皱眉,也不知道这塔尔克所言是毫不设防的坦诚,还是半虚半实的谎言。

    塔尔克继续说道:“我想请你帮我做点事情,帮我消灭一个家族。你如果答应的话,并且去做了,你不用担心会在那小贵族家族里碰见那鬼东西。”

    “如果答应?意思是我可以不答应?”秦夏问。

    “当然,我并不仇恨你,你不用担心自己拒绝就会死,但是我相信你不会拒绝。”塔尔克竖起一根手指,“向我提出一个条件,什么条件都行,包括放你自由,给你公民身份,现在就兑现。”

    “那么可以,只不过我的条件是放所有角斗士自由,给他们公民身份。”秦夏说。

    “我不喜欢角斗这种活动,但人们需要他。”塔尔克轻轻摇头,“贵族有一万个可以代替角斗的娱乐,但奴隶和贱民们唯一的娱乐就是在垃圾堆里围着电视看角斗,所以我不能取消角斗,更别提把参与角斗的所有人放走。”

    秦夏没有丝毫犹豫:“那算了。我的要求改为我需要一种能让人断肢再生的药物,以及所有角斗士从今天开始不再有禁食日,另外,他们每周都可以得到药物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