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冉山岱本想让袁霄在自己家里再多呆一会儿,两人一起约个会,吃个饭什么的,但袁霄却以马上就要考研为由推辞了。

    冉山岱表示理解,并打算亲自开车送袁霄回家。

    打从今早醒来开始,冉山岱就觉得神清气爽,照镜子时都觉得皮肤澄亮了不少。

    已经许久没有这么酣畅淋漓的做过了,冉山岱的腰也隐隐酸痛着,但袁霄租的地下室和他家之间的距离刚好跨了半个北京城,所以他从车库里挑了一辆最新提的24款迈巴赫s480。

    “怎么样?身上的衣服合身吗?”冉山岱偏头对副驾的袁霄说。

    今早冉山岱刚被Emma舔醒,起床到客厅就看到了袁霄穿着皱巴巴的衣服蜷缩在沙发躺椅上,当即就给自己在加拿大鹅的Sales发微信,买了全套的冬装让闪送送到家里来。

    “很合身......可我记得我从未跟冉叔叔提过我买衣服的尺寸。”袁霄低头摸了摸身上的羽绒服,虽然看起来薄薄的,但穿上身却出乎意料的暖和。

    冉山岱笑得宠溺,“昨天晚上你在我面前可是寸缕不着,我想不知道你的尺寸都难。”

    袁霄指尖无措地摩挲着胸前的安全带,嘴角含糊,“是吗......”

    话到这里,两人之间不清不白的氛围又随着空调的温度缓缓上升。

    袁霄捏着手指,眼睛不断斜着朝冉山岱地方向瞟,像是在纠结些什么。

    冉山岱也发现了袁霄的视线,却迟迟按兵不动,专心开车。

    终于青年躁动的心被空调的暖风吹到了顶峰。

    “冉叔叔。”袁霄煞有介事地说,“虽然昨晚我们做了那种事,但冉叔叔在我心中还是值得尊重的前辈。如果冉叔叔希望我忘记昨晚的事,我一定绝口不再提。”

    昨晚睡前袁霄还在纠结,等明天冉山岱醒了,自己到底要如何面对冉山岱。可冉山岱的反应却十分自然,好像昨晚的一切都没发生过,自己只是在他家借宿一晚的客人而已。

    或许冉山岱经常把人带回家过夜吧,袁霄也拿不定主意。

    明明是如此伤感的话,传到冉山岱耳朵里,倒听出了几分委屈的意味。

    好像被玷污了的小媳妇,想要名分,又不敢开口。

    “严格意义上,我们都是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且都是在有意识的情况下自愿做的,即使我现在开口让你忘记昨晚的事,但该发生的和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昨晚我虽是醉了,但也不至于记忆涣散。我记得很清楚,我们是互相通了心意的。”冉山岱打转向灯,一边熟练地操纵汽车,一边对袁霄解释道。

    袁霄从今早就一直刻意避免回忆,但他很清楚地记得昨晚冉山岱对自己说过“喜欢”,而自己从行动上表达了对冉山岱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