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

    公孙振武不怕他的生气,但不爱看他泛起真实愁闷的眉宇,也认为他生气像是耍娇,可并非因为觉得他弱小,是沉迷他是信赖他、是因为知道了他是怎样的一个小白点、知道了底线之内他对自己的认可的人有多么包容。

    但对方这份容让,可算是他拼死……起码也是拼根基耗损取得的东西,当然不该用来挥霍。松开湿哒哒的唇,眼见唇和那雄伟又精美的阳具间拉出一条长长银丝,他故意上视段长明燥红透了的脸,波光不稳的犹如含情的眼,缓缓地,用视线描摹脸颊,舌尖上勾舔断淫液,他把段长明抱下来,伸着舌给段长明看。

    他不说话,可这副样子属实是淫艳得诚实、直白、令段长明完全没法招架,纵然他有一副刀刻斧凿般正经又英气的俊脸。

    “公孙你……”

    没有星星看着了,可还是受不了。这个家伙总有办法让他受不了,段长明的目光定在他的舌尖,点缀着晶莹淫水的殷红,好像受到惊吓的鸟儿一样,扑簌颤着,眼底波光好似风中鸟儿的羽毛,都凌乱不堪了,却又没有离开,“你……你又故意叫我看——”公孙缩回舌,喉结滑动了。

    他实话道:“没吃够。”

    砸吧了两下唇,公孙振武神情惋惜:“算了,怜惜一下你,剩下的留给另一处吃。”

    他是越来越放肆,段长明倏忽抬手,作势时是扇打,落上去就成了抓。

    雪白的手落在健美的深色大胸上,愈发被衬得如粉雕玉琢般,五指揉了揉,段长明声含薄怒:“到床上去!”

    轻纱帘子层层放下。

    在幽暗里,段长明羞怯退踞下方,占领高地的是教训公孙的欲望,他不说话,只拉着公孙振武的手,强势地。令对方抱腿,露出屁股间湿腻腻的穴,段长明握住性器在那里磨了数下,而后一挺腰——

    “啊啊!”

    公孙振武只觉一股麻胀从屁股里蔓延到脚趾尖,往上直冲头顶,他已经开张的穴受了这一击,不但不痛,反觉得爽,反觉得想“再多来点”。小白点的那根骚棒棒好大,把他喂得满当当、爽麻麻的。

    段长明喘着气,无尽的热烫逼出了他齿间一声低吟,“真能吸……公孙。”他压低了的声音不复清朗,使公孙振武耳廓发麻:

    “快肏我,我受不了了……长明……”

    段长明捏了一下公孙振武深色的大乳头,力道不重不轻,似教训似调情。

    公孙密穴里层叠嫩肉拥挤着包裹上来,越往里,越紧,舒服得他浑身抖了一下,随即渗出更多汗滴。公孙振武自己抱着腿,他的手就空了出来,双手扇打着那对大胸,他还没开始磨里面,只是扇公孙的胸肌,对方窄穴就骤然抽缩。

    段长明身子又一颤。

    他不修无情道,有人情亦怀人欲,此刻兴致起了,便毫不压抑,对准公孙的敏感处小幅度快顶,里面愈发滋润,有水源源不断被挤压出来,阴茎没磨多久里头吸力就越发强劲,褶皱缠绵热情地狂磨狂嘬茎身,连搓带挤地,好似要从阴茎顶部的那个小洞里活活榨出他的精魂。公孙振武知觉了他的大胀,知道了他的舒爽,所不知道的是,小白点知不知道自己有多爽?那双手纤长冰凉,或许对常人而言没那么凉,可相对于他的体温来说,凉得确实像冰一样,扇在他隆起的大胸上,每扇一记都冰得他一抖,冰过以后却是极烈的热,是自奶头上泛起的酥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