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小姐,”费弋放下了鞭子,走上前轻轻抚过沐莱胸前的伤口,“真美。”

    “疼……别打我,我,我什么都做。”

    “哦?”费弋的大手不客气地揉捏起受伤的双乳,用已经勃起的下体抵住沐莱,“那我倒要怀疑阿南小姐是被强奸还是主动勾引了。”

    沐莱疼得眼中泛泪,身体止不住颤抖,可心里升起的却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喜悦与兴奋,他分明已经湿了,甚至开始不自觉地散发信息素,是梅子酒的味道:“大人,我怕疼……”

    “那可由不得你,你可是在受刑。”

    囚服被撕碎,内裤也被扒下来丢到一边。费弋的动作没有半点绅士风度,捞起沐莱的双腿让他夹住自己的腰,就径直把勃起的阴茎捅进了沐莱的穴里。尽管沐莱的身体已经开始兴奋,但小屄还是难以忍受被如此暴力地破开。沐莱本能地往后躲,但被费弋紧紧地钳住腰部,动弹不得。他感受到了费弋的力量,也发觉了自己的柔弱。这样的交合是那么残忍和野蛮,但又充满了一种无法抗拒的快感。

    沐莱的双手还被拘着吊在头顶,费弋甚至还特意调整了高度,让沐莱在直立时就已经双脚离地,只能牢牢地挂在费弋身上勉强维持住自身的平衡。随着费弋越来越快的抽送,沐莱不自觉地发出了低吟和娇喘声,他的脸颊渐渐染上了绯红。

    费弋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他的手掌放肆地攫取着沐莱的乳房,让沐莱的身体不停颤抖。沐莱被费弋猛烈的攻击搞得几乎失去了意识,只能发出一连串娇喘和呻吟声。他没有想到自己会陷入这样的境地——也或许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追求着更多的快感,他几乎要崩溃,但却在这种极端状态下找到了自己真正的欲望和本性。如果这就是末日,那就走向末日。

    “大人……”沐莱的呻吟声越来越高,越来越急促,“我……我会被你弄死的……”

    “是么?那就是你为你的罪行应该付出的代价。”费弋说得毫不客气,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胯下的动作也未曾有半点温柔。

    在这样的折磨下,沐莱的身体开始止不住地战栗,这是他在雷格的床上从未有过的。他感到自己的身体被费弋完全掌控,无法自拔,但又觉得这种被支配的感觉异常刺激。在这样的折磨和快感之下,沐莱的身体达到了极致。他最终仰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猛烈地颤抖了一下,随后便瘫软在费弋的怀里。

    费弋突然停下来,松开抱着沐莱的双臂,退了出来。用一种审视的眼光看着眼前因为失去了倚靠而被悬空吊起的、大口喘着气的、赤身裸体的,女士。分明因为手腕勒得生疼而开始挣扎,脸上却还是那种不自然的绯红色,眼神朦胧,被暴力揉捏过的胸尽是红色的手印,未愈合的伤口还往外冒着血。同样还淌着液体的是这位女士的两腿之间,透明又粘稠的爱液从未合拢的屄中流出,因为失去了堵在里面的阴茎而发出了可疑的“咕噜”声,而大腿还在因为没有从兴奋中缓过劲来而微微痉挛。

    当真漂亮,费弋这么想着,解开了沐莱手腕上的绳子,任由其因双腿酸软摔倒在地——他跑不掉,沐莱的脖子上还拴着链子。接着,费弋拖过来一把椅子,大咧咧坐上去,打开双腿,俯身一手抓起沐莱的头发把他拽到自己的胯部,另一只手捏住沐莱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把自己粗长的阴茎直接捅了进去。

    沐莱之前也被迫为雷格口交过,他天生有娇小的嘴巴和灵活的舌头,雷格很喜欢。但费弋给他的感觉不一样。雷格当然算不得是什么温柔的人,但费弋却能称得上是残忍。被强行捅入的喉咙有强烈的不适感,连舌头也很难活动,嘴巴张到最大,被塞得满满当当,连呼吸都不顺畅。可是,沐莱透过眼前的朦胧依稀看见费弋的脸时,心中又莫名生出一种幸福,痒痒的,暖暖的,甚至新的爱液又顺着大腿内侧流了出来——沐莱还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他在和他爱的人做爱。

    于是沐莱开始努力地想要讨好眼前的人。他快速地调整好自己的姿势,跪在费弋双腿间,认真地吞吐他并不能很好包裹的阴茎,并用纤细的手指抚摸没有被含在嘴里的囊袋。口中的阴茎愈发粗硬,沐莱只好更卖力地吸吮,期盼费弋能早点射出来。

    但是没有。沐莱努力地伺候了很久,下巴酸痛不已,口水也滴了一地,费弋也没有到达高潮。

    “我还以为阿南小姐全身只有嘴硬,”费弋把阴茎从沐莱的嘴里抽出,笑着说,“嘴也不过如此。”

    “大人……”沐莱的嗓子沙哑得很,“我……”

    费弋看了眼手上的腕表,打断沐莱:“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

    说完,费弋就离开了牢房。留下的只有沐莱一个人疲惫不堪地赤身跪在地上,在混合着汗水和体液的气味中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