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宝宝……”安珀睁开眼注视着自己鼓起的小腹,他的紫色眼睛里分明已经陷入某种混乱的漩涡,但却目光透着为虫父的柔情慈爱,湿漉漉的脸上带着安抚的笑意,像肚子里不存在的虫崽道歉。

    “雌父会求求雄主射进来精液的……不要、不要在动了好不好?”

    可他话音刚落,本将将平息的快感突然扑腾涌上,将他身体最为脆弱的器官搅得酸软疼痛而抽搐,将这种痛苦转为病态的快感后,雌虫的脸上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他只能颤抖着尖叫着直至再也腿间的性器再也射不出一点东西,只能如同坏掉的水管一般从马眼沁出透明的液体,滴滴答答从雌虫的腹部流向本就湿淋淋的下身。

    被束缚在调教椅上的雌虫已经被折磨到双眼上翻,舌头也不受控制的吐出来,口水、泪水、汗水将雌虫的身体弄得乱七八糟。

    “宝宝……对不起……崽崽……”真的以为自己怀孕的新手雌父紧皱起了眉头,垂下头向肚子里不存在的虫崽道歉,“原谅雌父好不好……嗯、呜啊……”

    显然肚里的“虫蛋”未能体谅他被雄虫冷落的雌父,只是一个劲地在脆弱敏感的生殖腔内发泄着自己未能获取到营养的不满。

    “雄主……雄主……”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雌虫被困在灭顶快感中的神志终于抓住了一点点如蛛丝般的求生渴望,他开始呼唤雄虫,祈祷雄虫正在看监控,祈求雄虫能将他从痛苦与情欲中拽离。

    只可惜雄虫没有听见他的呼唤。

    不知过了多久,在强大的身体承受住不节制的快感。雌虫还是出现了脱水的虚弱,他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但这不是最令他害怕的,最让他害怕的是已经许久未见动静的“虫蛋”,恐慌的情绪迅速占满了雌虫早已混乱的大脑。

    感受不到了……为什么……

    安珀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连呼吸都有些颤抖了。

    生殖腔内没有了一点动静,就好像、好像他的孩子已经失去了生命迹象一样。

    他的孩子没有了。

    陷入失去初生虫崽的痛苦让雌虫虚弱脱力的身体爆发出最后一点力量,他挣扎着将铁链扯动的声响在整个房间内哗啦哗啦得作响,哭喊着望向紧闭着的房门。

    “雄主!我感受不到虫蛋了!救救我们的虫崽……求求你……”

    雌虫的声音越发沙哑微弱,他带着最后一点希望看着房门,直到他昏迷之前仍没有见到房门开启。

    确认雌虫已经陷入昏迷后,负责监控雌虫身体状况的调教椅自动解开了安珀手上和腿上的镣铐,同时房门被打开,进来的是修尔管家和一众仿生智械仆从。修尔管家先是为雌虫注射了注射式营养液,然后他们将昏迷的雌虫从调教椅上放入调教室特制的内嵌式治疗仓内,在打扫完一地狼藉的房间后,便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除了拥有监控权限的雄虫,隔音极好的调教室传不出一点声音,他们不知道雌虫在房间内崩溃地求救,为那个不存在他肚中的“虫崽”。

    而此时可怜雌虫的雄主,缙云大公正在皇室的接待厅里,商讨着即将为他举办的典礼,在这场典礼之后他的一切信息仅限于成年之后将会在星网成为可公开状态,包括他的基因序列等级、婚姻状况。

    其实上皇宫内会有专业的虫来设计典礼的每一个步骤,只需要将最终的设计方案拿给典礼的主角审批,或是表达一下自己的喜好,提出一点建议。事实上他根本不需要亲自来这座宫殿,但奥斯特大帝的邀请函已经发送到他的邮箱里了,这必须让他亲自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