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发现自己正身处一座悬崖之上,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

    经过仔细辨认,才晓得此处正是自己前世等了小龙女十多年的断肠崖。

    似乎是很久很久前的事了……那日,自己始终等不到姑姑,便心如死灰地跳了崖,后来……发生了什么来着?他应当是死了,怎会又出现在断肠崖呢?杨过一边向崖上走去,一边如此想着。

    忽然,一抹仙鹤似的白影出现在不远处。他一见那影子,便心神激荡地大喊道:“姑姑?!是你吗?”果然,那人转过头来,面容确是杨过朝思暮想的秀美模样,只是眉目间绕着一丝忧愁……并且看他的眼神,颇为陌生。

    杨过心里狠狠一揪,语无伦次道:“是我,过儿……姑姑,你不认得我了吗?”

    小龙女对着他摇摇头:“不,你不是过儿。”

    杨过急了,冲过去把她的手牢牢握住,放到自己心口:“姑姑,你好好看看我……我终于等到你,你怎么能不认我了?”

    小龙女绝俗的脸上透出些许淡漠,甩开了他的手,气质又回到了二人初次相见时的冰冷。杨过错愕间听到:“我认识的过儿,英勇盖世,是世间少有的好男子。怎么会是你这般可耻的样子?”

    杨过一震,胸口也跟着疼痛。一瞬间,面前的小龙女化成了轻烟消失,断肠崖也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间逼仄的囚室,以及施施然坐在椅子上、握着鞭子的高挑美人。

    李莫愁刚把他鞭醒,叹气道:“你的耐力不行。这才肏了你多久,就晕过去了?这几日虽有进步,但要让我满意,还差的远。”

    杨过从梦中被拖回现实,感到身下一阵不舒服的粘腻,才想起自己之前是被她肏晕过去的事实,恨不得失忆回到梦里才好。可小龙女冰冷的神情,还历历在目……他宁可被虐待折磨,也不想面对梦中人将他看成陌生人的目光。

    说来这几日,实在是苦不堪言。

    自从那次李莫愁将他传唤来,就未放回去过,将他整日关在这内室中调教,只为将他改造成身心堕落的炉鼎。

    只要李莫愁兴起,他就必须用自己上下几张小嘴去侍奉对方。这可恶的道姑……日日变着法儿折磨他,还硬是把他操晕了好几次。甚至,她就算离开这房间,也会把他的手脚拷着,穴里塞着块布,堵着不让里边的“精华”流出来。他不仅要被玩弄身体,还得被迫与她双修,练习古墓心经。然而往往在练完之后,李莫愁就会封住他由于天乾精液而增长的内力,一点东山再起的机会也不给他。

    他不知道具体过了几天,更数不清自己高潮的次数,只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虽每日供应饭食,不会让他饿着,可这和养一条趴在脚边的狗又有甚么分别?

    呵……除了一点,狗不需要一天到晚挨肏。

    杨过心中满是憎恶,表面却只能对李莫愁百般顺从。他有些虚弱地晃了晃身子,脖子上的狗链随之动了动——这同样是对方恶趣味的产物。

    他脚上挂着枷锁,嘴巴塞着口枷,嘴角合不拢所流出的涎水一直淌到狗链上,随着他轻微的动作带出沙啦的铁链声。

    李莫愁见他睁开眼,唔唔着似乎有话要说,便解开了他的口枷。

    杨过开口间,是自己都吓了一跳的喑哑:“师伯……”他眼角微红,脸上是被肏狠了的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