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凌波最近过得很是滋润。

    李莫愁自从两天前出了府邸,就没再回来,约莫是想把那群胆大包天来找她寻仇的人一网打尽。他也十分清闲,整天除了读书练武,就是在小杨过身上找乐子。

    他没告诉陆无双师父出门的事,每次都拿李莫愁当借口,把杨过抱到自己那边肆无忌惮地亲热。不过次数多了,他也心生疑惑。陆无双对杨过的心思他清楚得很,次数多了,他与杨过二人之间的韵事,长了眼睛都能看出来,凭陆无双那沉不住气的性子,怎会半点意见也无?

    更奇怪的是……最近每次到柴房里,都能看到陆无双对杨过爱理不理的,从前眼里的满腔热情被一股冷淡所取代,丝毫不见从前的融洽,氛围仿佛结上了一层冰。

    但这些疑虑在师弟今早约他小酌一杯后得到了解答。

    几个时辰前,他们坐在离柴房不远的庭院中,陆无双醉得脸颊微红,难得对他倾吐心事道:“师兄,不瞒你说,上次我带了酒去找你,原本是想找你道歉,却看到你们二人在……我知道,不是你逼的他,都是他勾引你。如此我才明白,地坤果真是生来淫贱,我看走了眼,之前还以为他与旁人有所不同,所以才心生好感。没想到……原来也是一丘之貉。”

    洪凌波并不清楚他与杨过建立起的特殊情谊,只觉得少年人的喜爱,正如风吹沙过极易消散,又见他神态厌厌,并未起疑。听他这么说杨过,心里反倒不大乐意。

    不过少了个情敌,也算好事。

    “你若不愿与他相处,忍忍便是。反正不久我们就能回去了。”他随口安慰一句,拿起酒来一饮而尽。

    ……

    房间内,洪凌波把杨过按在椅上,一边舔吻着身下乖巧少年胸脯上的茱萸,一边用讽刺的口吻道:“你是不知道……无双在我面前把你说得有多下贱,之前他还喜欢你呢——可现在呢,他都不愿意多看你一眼。当然,如果他也尝过你的滋味,可能就不那么想了。”

    “嗯……别舔了……”

    杨过轻喘着,像是根本注意不到他在说什么。洪凌波松了嘴,离开了残留着奶水的乳头,轻佻地弹了弹上面晃荡着的金色乳环。今天他已经把杨过肏得喷了两次奶,可仍不满足。他继续说道:“我就喜欢看你这么淫荡的样子……多可爱啊。”

    洪凌波话不多说,将早已硬挺的肉棒塞进对方还淌着精液的泥泞花穴里,引得杨过“啊”了一声,双手紧紧扒着他的脖子,下意识挺起蜂腰,颇有技巧地摆动起来,次次都能把肉棒吃进深处。穴内的嫩肉咬得洪凌波舒爽极了,好像这穴不论用肉棒操多少次,都是如此紧致湿润……之所以还让陆无双看管杨过,就是怕有这小荡妇在旁边,自己什么也干不了,只顾着操他了。说来这几日,练功时老是心有杂念,似乎也没有多少进步……怪不得全真教那些牛鼻子都说不能纵欲,也确实有些道理。

    “哈、啊啊……好哥哥,轻些……”

    杨过知道洪凌波喜欢听,便一点也不吝啬,时常讨巧地又粘腻地这么叫着。洪凌波对此的回应是一记深顶,直顶得少年肚皮凸起,脚趾紧缩,被肏干得流出些涎水。他主动舔舐起男人的耳垂,紧紧抱着对方的肩膀,好像对方就是他的整个世界。

    感到耳边的湿润酥麻,洪凌波飘飘然起来,一时不知今夕何夕。他加快身下的撞击,房间内的水声不绝于耳。

    “射在……里面、嗯啊!过儿喜欢这样……哈啊、好舒服……”

    “真是欠操……”

    将白浊尽数洒在杨过体内后,洪凌波将孽根拔出来,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他打算歇息一会儿再战,却忽而感到一阵眩晕,浑身力劲在一瞬间消去,简直就像是……中毒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