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那时候却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可想而知,每次只得自个儿草草解决,只因在情与欲间,他自是选择前者。

    他重活这两年,规规矩矩,仍以师徒礼数对小龙女,除去练习玉女心经时赤裸相对,二人不曾有任何肌肤之亲。而练功的时候,杨过就算心神微漾,也生不出旁的什么想法,不然出了岔子追悔莫及。只是如今他年纪渐长,年少气盛根本抑制不住,要激起情欲只需一星半点撩拨,深处的欲火就被点燃。

    杨过并非甚么迂腐老道,若仍是前世完整正常的男儿身,早就解开腰带,痛痛快快地忙活一场。可多了张娇滴滴的处子花穴,火气便向敏感到可怕的那处侵袭而去,直到一片泥泞,狼狈不堪。孽根倒无甚反应,做鬼脸般地立了一立,穿着亵裤还几乎瞧不出来,可怜极了。杨过心中气急,深深无奈。

    杨过翻来覆去,绷紧下半身,感觉愈发怪异难当。半晌坐起,手掌一探亵裤,果真湿了大半。他本以为古墓派净心寡欲的功夫能永久克制这副不争气的身子,结果一受刺激便丢盔卸甲,叫他好生失望。

    少年白玉似的面庞逐渐变得红润,自知受情欲所扰,不敢继续睡在寒玉床上,否则定是轻则经脉逆行,重则走火入魔。他想着姑姑离自己远隔了数间石室,也不会突然闯进门,便随意寻了一处石桌安心躺上去。他脑中尽是乱七八糟的念头,不知不觉间后背生出冷汗来。

    杨过夹紧双腿,不安分地磨蹭,只想塞些物什进入秘处,一解空虚的期望过于强烈。忍得难受了,将手指塞进嘴里狠狠咬住,盼望疼痛能战胜欲念。这却是治标不治本的法子,直至手指被咬出了深深牙印,那火也终是灭不掉。

    杨过心道:“姑姑定是睡去了。看她方才模样,也多少觉着羞,难以见我罢。”他松了口气,瞥见四下无人,仅有微弱的烛光摇曳,只想将心中难以启齿的念头付诸行动。

    他两世为人,该懂的早也懂了,甚至包括身为女子该如何自渎的问题,远非曾经那无忧无虑跟着姑姑练功的小娃娃可比。到古墓已有整整两年未曾泄欲,如今若不自己动手解决,实在难以收场。比起因无法释放欲念而成天心绪不宁,所谓的男子自尊也变得一文不值。再说,自己不早已接受这样的身体了么?他咬咬牙,只想快些解决,速度褪去了亵裤。

    小龙女一手提着袖珍纸灯笼一面走着,步伐忽快忽慢,时不时驻足沉思。她自然晓得杨过会处于哪间石室中。此刻夜已深了,她本应去歇息,可想到不久前和杨过的亲密,竟会心中生悸,举止恍惚。

    “过儿与我名分上乃是师徒,我是看着他长大的。如今我却在胡思乱想。但婆婆只告诫我,不可对那些坏人有所好感。过儿长的极快,如今也是个俊俏郎君了。他却不是甚么坏人,而是个很好的孩子。”她忆起抚摸那薄薄肌肉的滑腻触感,少年臂膀的流畅线条,并无邪念,只觉得很是赏心悦目。她单纯地想,若能再靠近杨过,细嗅一番那异香,真是叫人快活。

    她并不知道杨过地坤的身份,而自己从小清心寡欲,祖师婆婆不让她踏入红尘,也就干脆将这些事模糊处理,导致至今小龙女对天乾地坤的情事也是懵懵懂懂,一知半解。

    小龙女微觉自己心思不妥,可天性纯真,无法细想。她终于停留在杨过那间石室口,踌躇着是否推门而入。

    在他们从花丛处回来后,杨过都没怎么开口说话,对她的态度也是奇怪的很。

    “过儿难道是讨厌被别人碰么?我这去跟过儿讲,今日并非我有意,日后再无此事便是。”想到这里,小龙女莫名心情有些低落。

    她拿灯笼向前方照去,本以为门应是虚掩着,却是牢牢紧闭着。第一反应是杨过正在练功,此刻自己不应该去打搅他,便想就此离去。但兜兜转转仍放不下心,万一今日不说清楚,杨过心生芥蒂该如何?

    杨过虽对她万般了解,也做不到预知她的每一步行径,加上心浮气躁,头昏脑胀,以为锁住了石门便万无一失。鬼使神差间,小龙女一抬手,运功悄悄断开门锁,无声地潜入石室,白日里中断的玩心又起,想着要吓过儿一吓,接着再谈。未曾想到,却是她被映入眼帘的画面吓了一跳。

    杨过并未练功或是就寝,而是姿态颇为放浪地躺在石桌上,衣衫褪去大半,露出腰部,左手压在脸庞上遮住眼睛,发出几乎无法听见的闷哼声。小龙女还未看个明白,心底突兀的直觉就教她赶忙侧过头去,将身形隐在一旁,好一会儿才敢露出双眼睛细看。

    小龙女的功夫此时比杨过已强不了太多,鬼魅般的轻功却尤甚过他。

    她的好过儿脸色红润异常,双腿间时不时微颤的弧度成了一道弯曲的弓,那比寻常男子更白皙的皮肤在夜里似发着光。她视物尤其清晰,即使屋内灯光飘渺,也是对其一览无余。

    不得不说,杨过因与妻子奇迹般的重逢,将过去的苦闷整个儿剥去,存了一分看淡万事的境界,比前世更为率真活泼。小龙女平日里见惯了杨过灵动狡黠的模样,撒娇耍赖也是样样不落,可从未见过这副难以形容的诡魅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