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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先生终于在赤井的喉咙里释放。然后便像丢弃物件一样把狼狈喘息的赤井秀一丢在一边,吩咐手下人员来善后,便提上裤子走了。

    他忙得很,能来亲自监督赤井秀一的宣传片拍摄,并最后使用他一次,已经是他对这件自己亲手调教出的作品的偏爱了。

    只有喉咙被插入的身体得不到满足,后穴的空虚无助和胀痛无法释放的性器都影响着赤井秀一的正常行动,让他无力反抗地被抬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里虽然是他一开始训练口交的那个禁闭室,但已经经过了一番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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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一次被带到调教室后,P先生手段百出,赤井不清楚自己被操了多久,意识在快感中混沌地浮沉,数次在高潮中短暂失去意识——也可能是真的晕过去了——缓过神来却依旧在恐怖的快感地狱中。

    虽然被P先生又是寸止又是堵精地延长了操玩时间,赤井还是被操到了射无可射的干性高潮阶段。他在P先生的身下痉挛颤抖着,鸡巴随着P先生的抽插摇晃着射着空炮,挤出一股股稀薄的淫液。他满脸潮红,眼珠上翻,舌头都收不回去地耷拉在一边——P先生哪怕在中场休息或暂时有事离开时也会用道具玩弄他,或者干脆放置他一段时间,赤井没有进食的机会,P先生偶尔会含一口水或营养液来喂他,为了避免自己在大量出汗射精之下脱水,赤井不得不主动张开嘴接纳P先生的亲吻,伸出舌头与他纠缠,迫不及待地大口吞下P先生渡过来的,混了他口水的任何液体。

    在P先生用真鸡巴和道具假鸡巴连续不间断的狂插和刺激之下,赤井秀一小腹酸胀,他失去了对自己肌肉的控制,淡黄的尿液淅淅沥沥地被操了出来,浇了自己一身。

    第一次被操尿的赤井在快感中脚板紧蜷,难堪地别过脸去不愿面对自己的狼狈。P先生却似乎被取悦到,在他体内射精后终于放过了他,叫了手下来处理一肚子精液,雄穴大开,淫液横流的赤井秀一,而赤井则在确认操弄终于结束的下一秒就彻底放任自己陷入昏迷,懒得去管他们是如何清理干净自己的身体和后穴。

    那一次爆操似乎标志了一个阶段的结束,再醒来赤井秀一已经回到了紧闭室,他发现墙壁被打通了,原本狭窄的禁闭室和隔壁连成了一个约15平的稍大房间,并多了几样健身器材。

    这些健身器材以锻炼胸肌和臀肌的为主,安置在被打通的房间另一头,那边的侧墙上还贴了一面大镜子。

    赤井飞速检查了一遍所有的器材,它们现在都锁定在无法使用的状态,并且不出所料的全部牢牢固定在地面上,并无任何徒手可以拆下来利用的零件。被打通的房间虽然也没有任何监控设备,但门上镶嵌了一块玻璃,透过玻璃可以看到外面的一小片走廊。

    按角度推算就算站在门外的人贴在玻璃上也是看不到房间那头进食时的自己的,赤井略微放下心,随即自嘲自己也会有自欺欺人抓着块遮羞布不放的这一天。

    赤井很快调整好心态,继续检查房间的变化,想找到可以利用的漏洞。

    墙上照旧贴心地写了规则,规定了他的锻炼计划。每次锻炼会有两名组织成员来解锁器械并全程监视,训练期间身上需要佩戴小“玩具”,监管者手中有遥控器,可以在他锻炼不认真时开启玩具进行惩罚。锻练结束后监管者也负责理疗和按摩。

    赤井的目光落在“锻练期间必须换上健身服”这条上,目光搜寻了一圈,他拿起角落里一个布筐,里面是一件薄透程度堪比丝袜的弹力紧身装,而且视觉效果明显大于实际功效。看着手里薄如蝉翼的布料,绿眸中升起一丝冷笑,他想他或许找到了破局的思路。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赤井进入每天戴着玩具进食、锻炼、睡觉,偶尔被P先生带去强奸的单调生活。

    戴着玩具锻炼虽有些难受但并不难熬,每天的监管者都会更换——据赤井观察应该是一到两周一个小轮换——这些人并非个个都对玩弄男人的身体感兴趣,赤井估计他们中大部分甚至是直男,只把监视他当做工作,只要他好好完成那些对他来说轻而易举的动作,再乖乖喝掉据说是增肌用的营养液,他们并不会过多为难,甚至有时一整套健身下来小玩具都不会被打开。

    赤井秀一有时能在他们看自己的眼神中看到一丝深藏的同情,可能是同为直男的共情吧。他自然不会把希望寄托在这点镜花水月般的同情心上,这顶多能让他当天的健身部分好过一点,不至于像遇到某些恶劣的同性恋监管者时那样,不把他玩的高潮或射精一次就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