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那天廖穆最後还是没有过夜,他在沙发上坐了两个钟头然後离开。

    过了几天後廖穆发了一段长长的讯息给北方,这算是论坛里默认的约调程序之一了,sub的反馈可以让dom知道调教过程中自己有哪些需要改进的或是做得很好的地方,能够让dom进步,也让sub可以说出真正的想法。

    几天时间廖穆回想当晚的情况,越发觉得自己笨拙地令人发笑,也难怪北方没y,虽然对方说了很满足但肯定也有几分索然无味吧。而廖穆也才後知後觉地发现北方从头到尾都没有与他直接的肌肤接触,全程都隔着手套或鞭子触碰他。

    是一个很T贴的人呢。为了回应这样的善意,廖穆尽量坦承地写出自己的想法,又在讯息末尾说了想要分担一半的房费,寄出信後惴惴不安的等了几个小时,北方的回覆才发了过来。

    简单的「不用」两个字,很乾脆的堵回了廖穆设想过的接下来要说出的话。

    在那之後廖穆和北方毫无交集,在他终於忍无可忍对青鸟吐槽北方简直是个不求回报做好事拯救空虚寂寞sub的活雷锋的时候,北方又突然传了讯息给他。

    一段影片、一个时间、一个地址。

    廖穆循环了整整五遍北方的手拿着藤条对着空气挥舞的影片,最终承认自己真的是无可救药了,然後用卫生纸把溅到桌上的JiNgYe擦乾净。

    14.

    两周一次的周末调教好像成了习惯。

    廖穆已经和北方聚了整整九次,四个半月,廖穆没办法使用约Pa0这个词来定义他们的活动,毕竟他们并没有打Pa0,严谨一点来讲廖穆甚至连K子都还没脱过,顶多就是拉链拉开露出X器,北方更不用说,一颗扣子都没解过。

    每次活动前廖穆都会收到一段影片,像电影预告片一样让廖穆对周末的活动充满期待,每次自然也是十分尽兴的。

    而廖穆对北方是否是个ED患者的疑惑在第四次消失,那次他被北方绑起来吊在半空中蒙住眼睛cH0U了十鞭,最後一鞭打在尾椎上让他没忍住直接SJiNg,终於被放下来的时候眼罩都被他弄Sh了,北方用毛巾盖住他的脸把他揽在怀里,廖穆不自在的蹭了一下,手就碰到了北方K裆里y起来的器官。

    那一瞬间廖穆是觉得很尴尬的,他和北方还从来没有谈论过关於一零的问题,其中或许有他刻意回避的成分在,总觉得一旦提起,他们的关系可能就会中止。

    以前北方没y也就算了,可能北方y了但他没发现那也算了,现在是北方y了他也发现了,能怎麽办,假装没看到吗?要帮北方口吗?如果北方要求使用自己的PGU该怎麽拒绝?

    一瞬间廖穆脑中的弹幕就跑了不下百条,然而北方居然跟没事人一样,按照惯例搂着他安慰了一下就站起来整理背包准备离开。

    「你……」

    北方竖起食指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对廖穆眨了眨眼。「我说过你很有魅力,不是吗?等到该使用你的时候我不会留情的,你最好好好珍惜这段时光,而不是白费力气的胡思乱想。」

    廖穆很尽量不去胡思乱想了,但没办法,因为他沾了JiNgYe的内K被突然折返的北方强行剥掉并且装在塑胶袋里带走,他只能挂空裆回家,全程尴尬得要Si,只要有人稍微靠近他就忙不迭地躲避,活像一个害怕被XSaO扰的nV高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