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也是这么想的,主要是现在狗皇帝那边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对墨云景转变了态度,他们也猜不到皇帝到底是何心思。

    还有那个能轻易整蛊到皇帝的神秘人,他又到底是谁?

    这一点也让他们好奇。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直到白枫吐了一口黑血才停止。

    白寒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行为给吓了一跳,赶紧给他诊治。

    把脉时,惊喜的发现白枫的脉象竟然从几个时辰前要稳了不少。

    他看了看那滩黑色的血,嘴角忽而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枫,你运气不错,被气的这一下倒是让你吐出些许毒素,这意外之喜来的真及时。”

    白枫犀利的目光扫了眼那滩血迹,他一点也不关心自己的身体,只是问道,“明日是不是可以出门了?”

    “!”

    白寒无奈的看着他,“你怎就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到底能不能出?”

    “……”白寒无奈的叹息一声,最终还是说了一句,“能是能,但这毒我也没研究明白,不知它发作的规律,至少在解毒之前,别乱来。”

    白枫只听到了‘能’这个字眼,至于白寒还说了些什么,他几乎都没听进去。

    ……

    翌日

    安雪棠醒过来时,只觉得自己全身酸痛,昨晚被墨云景折腾的也太过狠了些,导致她一直躺到了临近中午也起不来。

    墨云景已经进了宫,听宁儿说,那皇帝一大早也回了宫,是他要求墨云景亲自送他回的宫。

    就在安雪棠望着天花板,想着要不要起来吃个饭时,宁儿敲门进来了,“王妃,刘贵妃想见您。”

    刘贵妃?

    安雪棠一愣,皇帝不是已经回宫了吗?她怎么还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