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脚步虚浮地摇晃着强壮的身体摸到少年身上,不待少年反应便伸手隔着衣袍去摸少年已经半勃藏在裤子里的硬物,稀里糊涂地揉着嘴里还嘟囔着,“嘶,这到底是什么,怎么拿不出来还硬邦邦的?”

    满腹疑惑的酒鬼不解地低下头去,一只手攀附着少年的肩头,另一只手试图撩开碍事的衣袍径直伸进少年裤子里一探究竟,沉迷寻宝的魏勤自然看不到少年瓷白儿的小脸竟然红的可以滴血了,连那双看着总是清澈圆溜溜的大眼睛此时也被未知又激烈的欲望激出生理的泪水,藏在那双眼里如同宝石泡在清泉中惹人怜惜的不得了。

    温情以手撑桌,条件反射的想要拿开魏勤那无理取闹的手,却最终还是更紧的抓住了桌边,甚至身体不自觉往前挺了挺,试图获得更多的身体碰触。

    魏勤那手捞到那硬邦邦的鸡巴时,他听到少年一声按捺不住的喘息,再看少年仰着绷得直直的雪白脖颈,眯着眼睛一副不舍的样子,更加确信这个就是少年藏得好宝贝,然后就单手圈住那热乎乎的肉棒就要拽走,谁知那肉棒马眼上流出的腺液滑不溜手,魏勤非但没拽走还上下撸了一把,魏勤不解的又去研究,哪里看到被这醉汉撸的忍无可忍的少年睁开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

    魏勤又不死心的又上下拽了两下,感受到手里的宝贝越发硬挺,原本粉白的肉棒变得深红,惊呼,“嚯,果然是宝贝,还会变色。”

    说来一国之帝还有个密辛不为人知,那就是魏勤酒量不好,而且喝多了真真是不讲理,所以魏勤在世时不敢轻易喝多,唯一的一次酒醉还是在多年前的合宫庆宴上,那日魏长思着一身月白衣袍宛如月下仙子般美艳不可方物,魏勤喝多了心思便藏不住,见魏长思离席,便摇摇晃晃跟了上去,还说了一番话,魏勤已经记不清当时魏长思骂了他什么,哪怕他醒来那宿醉的脑海什么都记不得却依旧记得当时魏长思看他的眼神冷的比寒冬的池水还要凛冽。

    魏勤还在捯饬那滑不留手的肉棒,那边的少年已然再也忍不住的直起身,他一只手钳住魏勤的肩膀,另一只手缓缓扣住醉鬼的手按在自己的鸡巴上,殷红的唇缓缓贴近魏勤的耳边,带起一阵酥麻的热意,哄着懵懂的酒鬼道,“你套着它上下撸几下,这个宝贝就是你的了。”

    一听这话,魏勤也来劲了,便极其配合的随着少年的手上下撸着少年的鸡巴,可是少年那嘴总是挨着他的耳朵,还时不时喘息着,咬着魏勤的耳朵直把魏勤弄得以为少年要吃下他的耳朵,吓得魏勤说,“你别吃我的耳朵啊,不好吃的。”

    少年轻轻笑了起来,“我吃你耳朵,你可以吃我的宝贝啊,我们就两清了。”

    魏勤一合计,哎也不是不行,酒鬼带着自己不能吃亏的心理,把手一撤,说着就弯腰好好尝尝少年的宝贝,他的脸被一只修长手缓缓拂过,抬眼便是少年温柔入骨的如水容貌,少年半哄半骗地说,“那你可好好好吃啊。”

    手里的鸡巴一看就是从来没怎么用过的模样,被魏勤撸的深红的柱身上根茎盘错却看起来并没有那么难入口的样子,魏勤先是伸出一小截舌头想去尝尝咸淡,那舌苔上便是一舔过,足够让未经人事的少年直接麻了尾椎骨,他红了眼睛看着平日里或威严或温柔或冷漠的男人此时一脸纯真地伸出舌尖舔着自己都没怎么摸过的鸡巴模样,催生出一股子施虐的劲儿,想恨不得直接塞进魏勤的嘴里。

    明明肤色那么黑的男人,那舌尖粉嫩的不像话……

    许是舔了下没吃出什么异味,魏勤这才放心的把那肉棒含住,只是那肉棒热乎乎的太大了,魏勤嘴都被塞满了,他觉得不适就要把肉棒吐出来,谁料此时后脑勺被人扣住,少年俨然已经掌握了主动权,他要狠狠操爆这个又纯又骚的酒鬼。

    迫于后脑勺的压力,魏勤嘴里不得不把那肉棒含的更深,都快顶到喉咙眼了,他被迫无助地吞吐着,嘴里的肉下意识蠕动着试图驱逐这个大块头,却只是取悦了少年,少年爽得眼睛都闭了起来,他享受魏勤那嘴里带给他的无上快感,刺激的他马眼发酸,他抓住魏勤的头发跟随着欲望上下顶弄,再一低头就看到下腹含着他鸡巴的高高在上的帝王此时眼睛通红嘴里含着他还没到底的柱身,年轻的帝王眼里满是上当受骗的怨怼,偏偏又被人压制着动弹不得,少年看着这幅景象,小腹一紧,初精便射进了魏勤的嘴里。

    少年缓过高潮射精的韵味后就看到魏勤被精液呛的在那咳嗽不止,他这时候忽然没有刚刚的压迫感,又恢复成那副温润兔子顾不得收起那作乱的鸡巴,弯下腰就去拍魏勤的后背,不住的道歉,“圣上息怒,我……”

    酒醉的魏勤将自己九五之尊的身份都忘光了,只颇为生气地推开少年,一副被诓骗的懊恼模样,“你骗我,根本就不好吃!”

    好家伙,这刚开荤的少年是真经不起激,他听着魏勤的话,那方才才射精的鸡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半勃了起来,直愣愣的露在外头,都把负气的魏勤看傻了,他吃惊地断断续续道,“怎么又大了……”

    少年此时也不知是欲望上头还是怎么的,倒是没红了脸,只是耳尖红透了,他食髓知味又贪恋起刚刚魏勤嘴里包裹着鸡巴的爽利,偏偏又不知道怎么哄着魏勤吃下它。

    魏勤可学精了,说什么也不肯再吃下去了,刚刚那差点憋死的呛死的感受可不好受,他本身喝多了没什么力气,又被少年刚刚一折腾现在更是浑身瘫软都直不起身,恐惧地看着少年的凶器只能边退边爬着说,“不好吃,不好吃,真可怕。”

    这还没爬几步,魏勤便爬不了,原来是他的衣袍不巧被压在少年的脚下,他抬眼看着少年的脚示意少年抬脚,可惜平日里温柔听话的少年此时低着头散乱的青丝遮住了脸庞瞧不清神色,并没有抬脚,魏勤挣脱不得试了好几下都没能把上好的衣袍从少年的脚底扯出来,便想出了脱衣服不要衣服也要逃离这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