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细看那女郎,一时间大脑停止了运动——她实在太美了!

    如水流般的乌亮青丝披散,白皙如满月的面庞熠熠生辉,欲嗔还颦的蛾眉蹙如远山,清亮的眼睛恰似夜空下倒映月色的湖泊,小巧的嘴唇如淡色的花一般娇嫩。她的衣衫轻而薄,我感到她的肌肤玲珑细腻,好像她下一秒就要化在了我臂弯里一样。我赶快放松力道,以免回让她不舒服。

    我看得着实魂飞天外,也不知道有没有答应了她,回过神来一瞧,那条该死的花蛇早已逃得无影无踪。我本想赶尽杀绝,又思及还有美人再侧,急忙询问:“你是哪里的人?为什么孤零零在这个地方?”

    她似是被触动了心事,眨了眨水盈盈的双眼,微微低下头,用婉转而沉痛的话音诉说:“我是白虹山庄乔家老爷的私生女,幼年一直随母亲生长在烟花之地,前天乔老爷忽然来了,要认我回去。但我路上因为疲倦睡了一觉,醒来就在这了。听说是乔老爷那位大公子心胸狭隘,容不得半个异母弟弟妹妹来分他的财产……”说到此处,女子的眼角隐隐滚出了珠泪,却又极力隐忍着不让它流下来,那种可怜可爱的姿态,任何人看上一眼,怕是一辈子也忘不了的。

    我不忍的找出手帕,替她拭了眼角珠泪:“他们把你丢在这里,显然是并不在意你了,为他们难过作甚?”

    不得不说幸好我反应快,走了一段路,忽然察觉出来这信不对劲了,赶紧御剑返回,朝屋里一探头,那死徒弟居然真的在轻薄雪枝!

    我火冒三丈,立时拔出剑来,照着那该死的家伙脖子,一挥两段。仔细想来其实倒便宜了她,不过我当时气上心头,来不及多考虑了,赶忙去看雪枝:“没事吧?那死小子有没有对你动粗了?”

    “还好没有。”再次瞅见雪枝秋水盈盈,娇喘微微,楚楚动人的美貌,又想起那逆徒所行的大逆不道之举,我是倍加心疼,赶快把她扶好,想方设法哄了一阵子,终于将她那凝起的两弯远山秀眉抚平了。

    雪枝和我的相识,是在十多天以前。

    彼时我把那个小崽子扔到后山练剑,一个人御剑飞到别处去散散心。及至飞到约有几百里开外之处,我逐渐累了,便落在一座小山坡上歇息。

    不经意间一抬头,我突然看见一幅令人悚然的景象:山坡下面一片背风的小树林里,一张吊床上躺着一个女子,而她面前竟有一条五彩斑斓的蛇!那条蛇直起身子,吐着血红的长蛇信子,一寸寸向女子逼近,而女子不知是吓傻了还是一无所知,依旧卧在那里,毫无防备!

    我既是公认的“剑侠”,怎能见难不帮!当即我一跃而起,猛地御剑飞到那儿,取下腰间荷包里的蝴蝶镖掷向那条花蛇,谁知那花蛇仿佛是成精了,极其灵敏地避开了我的估计,万幸没有反击,只是对我虎视眈眈地伸着蛇信子。我来不及多想,慌忙抱起吊床上的女子,然后准备拿出其余暗器,取了这条蛇的性命。

    然而就在这时,一只冰凉柔软的手覆住了我的手:“上天有好生之德,女侠且饶它一命吧。它方才逗留在此只是吓唬我,并没有实在地伤到我哪里。”

    我低头细看那女郎,一时间大脑停止了运动——她实在太美了!

    如水流般的乌亮青丝披散,白皙如满月的面庞熠熠生辉,欲嗔还颦的蛾眉蹙如远山,清亮的眼睛恰似夜空下倒映月色的湖泊,小巧的嘴唇如淡色的花一般娇嫩。她的衣衫轻而薄,我感到她的肌肤玲珑细腻,好像她下一秒就要化在了我臂弯里一样。我赶快放松力道,以免回让她不舒服。

    我看得着实魂飞天外,也不知道有没有答应了她,回过神来一瞧,那条该死的花蛇早已逃得无影无踪。我本想赶尽杀绝,又思及还有美人再侧,急忙询问:“你是哪里的人?为什么孤零零在这个地方?”

    她似是被触动了心事,眨了眨水盈盈的双眼,微微低下头,用婉转而沉痛的话音诉说:“我是白虹山庄乔家老爷的私生女,幼年一直随母亲生长在烟花之地,前天乔老爷忽然来了,要认我回去。但我路上因为疲倦睡了一觉,醒来就在这了。听说是乔老爷那位大公子心胸狭隘,容不得半个异母弟弟妹妹来分他的财产……”说到此处,女子的眼角隐隐滚出了珠泪,却又极力隐忍着不让它流下来,那种可怜可爱的姿态,任何人看上一眼,怕是一辈子也忘不了的。

    我不忍的找出手帕,替她拭了眼角珠泪:“他们把你丢在这里,显然是并不在意你了,为他们难过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