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暮春,殿里的香炉内升起袅袅的烟,带着哭叫的媚软呻吟和着水声却是愈演愈烈,即使有着床帐遮掩,却也能看到有两具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激烈交媾。

    “不行了……呜……够了够了……哈啊……子宫……子宫要被捅坏了………啊啊啊……慢点……呜……”

    哽咽的声音越发崩溃,噗嗤噗嗤的抽插声速度却越来越快,不良于行的人用手狼狈地推着男人的肩膀,却被死死禁锢在怀中。

    “没事……骚子宫明明很喜欢……唔……里面怎么又喷了,不会坏的…呼……让师尊再进去一点好不好……嗯……?”

    被按在怀里的正是程煦,蒙眼的白绸早就不知道到哪里去了,露出一双哭得发红的眸子,发丝凌乱,白嫩的身体被按在自己师尊的怀里,鼓胀的馒头屄里湿淋淋插着一根勃发的肉屌,交合出尽是被拍打成沫的淫水,看上去已经被操干了很久。

    程煦的小腹抽搐不已,一双肥软的大奶早就不再是以往的奶包的青涩形状,乳晕大了两圈也不止,乳头更是被拉长了不少,挂着乳环显得极为色情。有孕后程煦在床榻上仍日日被白述浇灌开发,现如今程煦的身体早已经被白述调教得翻天覆地了,一身皮肉几乎都是敏感点,几处淫窍更是随便都能湿透衣衫。

    白述吻着程煦的侧脸,那张勾人心魄的脸因为产后而褪去了清纯,多了几分熟妇的意思在里面——程煦的眼尾日日红着,臀部更是大了不少,腰细臀翘,配着那双一手都握不过来的骚奶子,看上去别有一番风情。

    程煦抖着身体,胸乳控制不住地流出奶水,下身挛缩得更加厉害,小腹上的印纹极为显眼,被白述用精水细细养着的炉鼎身体早已不至于复发心疾。程煦搂着白述脖颈的手臂震颤不断,甚至手指也在人背后划下道道红痕。

    “又要去了!!呜——!母狗屄又要去了啊啊啊啊——!骚子宫……呜……骚子宫又喷了!”

    绵软的子宫已经彻底变成男人鸡巴形状的肉套子,软弹的宫颈口被性器反复开凿后,炉鼎的本能让子宫沉下去的同时,也向主人的肉屌敞开了入口。

    白述的性器顶端不断有滚烫的潮液淋在上面,泡在一汪温热的水里被软嫩的子宫痴痴地吮吸着,舒爽可想而知。

    “呼……骚子宫含了那么多精液,孩子都生了怎的还这么娇气,这么不经事?”白述漫不经心地捻起程煦的乳尖掐弄两下,兜不住的奶水索性从乳孔里溅射出来,喷得到处都是,他一边拨弄乳头一边用力挺腰撞击程煦的敏感点。

    “呜呜……阿煦不知道……师尊、不要撞……啊啊啊……子宫…子宫要插坏了……”

    程煦一直在哭,孕后的身体比之前还要敏感,子宫已经被彻底被开发成男人性器的形状,只要微微被白述的肉屌撞在宫口,软弹柔嫩的宫口就会很主动地张开一个小口,变成一个独属于男人的鸡巴套子。

    白述低着头看着哭得一塌糊涂的程煦,心不由得软得厉害,身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程煦像是根本不知道他自己多么有吸引力,他的唇瓣贴在程煦的侧脸上,一点点舔去他的泪珠,却不料这个动作让程煦的反应更加剧烈。

    程煦浑身一抖,白皙的手臂遮住自己的大半张脸,温热的尿液顺着程煦的大腿根部无知无觉地流了出来,将白述的下身弄得泥泞一片。

    程煦太害羞了,他甚至仅仅因为白述那样亲密的姿势而高潮了,整个腔道剧烈地收缩,连带着柔软的子宫也在收缩绞紧。

    白述被他猝不及防夹得闷哼一声,差点把精液射在程煦的子宫里。他缓缓吐气,原本停下来的腰身又开始动作起来,程煦根本来不及反应,快感又重新袭来。

    “怎么这么容易就去了?”白述的声音带着点怜爱和调笑,埋在子宫里的肉棒又开始动作起来,龟头碾在高热的子宫壁上报复性地反复磋磨,随即猛烈撞击上去!

    “真娇气,骚子宫还是这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