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空慢条斯理地从他手中拿走留影机,抚摸男孩的嘴唇,自然地撬开他的唇齿,按上鲜艳的舌尖,“真的不是故意勾引我?”

    他把最后三个字念得很重,斯卡拉姆齐讨好地舔了舔他的指尖,乖巧地送上唇舌,适时改口,“对不起......少爷。”

    春日的阳光极尽温暖,连风也是柔和的,黛发的男孩躺在石桌上被扯开领口的领结时,裸露的肩膀被镀上一层明亮的金边,空俯身吻上白得过分的肩头肌肤,感受到斯卡拉姆齐瑟缩着身体,说着,“桌子好凉。”

    毕竟是大理石做成的,确实会凉一些,但空此时正全神贯注地审视躺在身下的男孩,并没有在意这句小小的抱怨。

    今日斯卡拉姆齐穿着的是一件短衬衫,领结被扯掉后,被揉出的片片褶皱,看起来有些凌乱,他慢条斯理地将白衬衫下摆撩起,推到胸口处,将白得晃眼的胸口放在掌心亵玩。

    该说不说,现在正是长身体的年龄,跟初见时相比,斯卡拉姆齐已经有一些变化,身形的抽条,被养得长了些肉,不再像最开始一样苍白瘦削得过分,或许是双性人的发育越来越明显,也或许是自己疼爱的功劳,胸口处比先前更柔软了几分。

    不似真正的女孩,这或许还不能算得上是胸部,但手感依旧是软绵绵的,乳肉将将从指缝溢出,或许再大一些就能拢起来了。空饶有兴趣地观察男孩因被揉弄胸口紧绷起的腹部,用掌心肆意玩弄,用舌尖挑逗小小的茱萸,直到男孩有些受不了地用手推他的肩膀,说话声音有些颤抖:“空......这是在外边。”

    他在害怕,或许是羞耻的自尊心作祟?平日里都喜欢锁起门来亲个不停,被脱光了抚摸身体,如今倒是接受不了了,空在他心口处亲了亲,安抚道:“今天不会有女仆来花园的,我已经吩咐过了,没有人会来打扰。”

    “可是,可是,感觉好紧张......”斯卡拉姆齐往空怀里缩,一副粘人的样子,却还是中途昂起脖子方便空对他胸口的玩弄。

    像菟丝花一样。

    空蓦地想起这样的形容,凑过去跟他接吻。斯卡拉姆齐嘴里依旧是熟悉的清甜,像是方才喝过果汁。现在的小家伙已经学会了如何用这张嘴讨好自己的主人,会主动献上自己的舌头,顺着空的攻势轻哼,逆来顺受。哪怕被亲得难以呼吸,也只是红着脸垂眸,一副心甘情愿被蹂躏的模样,偶尔会让空升起一丝凌虐欲,把小猫亲得舌头都收不回来。

    就像现在,斯卡拉姆齐又忘了如何在接吻中换气,但空没有放过他,反而用手揽住他的后脑,迫使这个吻无限拉长,直到斯卡拉姆齐忍不住用手抵住他的胸口,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声音,空才坏心色地咬了一口舌尖放过了他。

    “哈......咳咳咳——”

    斯卡拉姆齐在接触到空气的一瞬间大口呼吸着,面色潮红,眼睛里闪着片片水色,可始终没说出一句抱怨的话来。趁着他瘫倒在石桌上呼吸紊乱,空三两下解开男孩的腰带,将短裤褪到膝盖处。

    小家伙的器官已经在方才的逐渐抬头,空随手把玩着,斯卡拉姆齐便扭着腰发出欢愉的小声哼叫。下面的小嘴也是,已经无法自己地吐着水液,腿根处触手湿润,亮晶晶的,属实十分淫荡。

    空用手指圈住那根起立的小东西,在斯卡拉姆齐耳边舔吻他的耳郭,发出濡湿的声音,问道:“舒服吗?”

    “嗯......请空多摸一摸......”斯卡拉姆齐声音有些发颤,但耐不住被情欲烧昏了头,掌心颤巍巍地抚上空正抚摸自己的那只手,双腿屈起,只是一会儿的工夫便像是要临近巅峰,夹着空的掌心喃喃道:“快,快要——”

    空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扯下自己辫子上的绑带,在渗出水液的性器上缠了一圈。

    “啊......做什么?欸?”斯卡拉姆齐清醒过来,只感觉被束缚得不上不下,红了眼睛,整个人有些发抖,像可怜的小动物。

    “乖,你太敏感了。”空亲了亲他的嘴角安抚,用手指摸上下面的小嘴,“我得训练你,今天就先用这里去两次,我就同意你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