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赵家人的专用病房区,不可能进来其他人。

    因为知道大哥的习X,防患未然,赵青宴把这这一层的护士都提前打发走了。

    留下的就只有他和小轩两人。

    小轩说什么也不走,要一起等露露出来。

    赵青宴便随他,但是提醒他收好自己的小心思,不要让大伯三叔发现。

    对于共妻这件事,赵凌轩其实还没有秦露露适应得快。

    一想到房间那边,两个花样最多的赵家男人正在一起玩她,他额头就不停地冒汗。

    脑中闪过各种之间见过的大伯玩nV人的画面,还有nV人不堪凌辱咬舌自尽的场景,他越发呼x1困难。

    赵凌轩早就知道,自己和叔伯们从来不是一路人。

    他只是恰好出生在赵家,恰好在这个圈子长大,恰好没有足够的勇气和百年来的“规矩”对抗。

    二十多年,他对周围的一切闭上眼睛,封锁自己的良知,假装那些悲鸣都不存在。

    这不能怪他,叔伯们在军政商各领域大权在握,而赵凌轩只是一名半入社会的大学研究生,每天被无数的文献和导师的任务裹挟,分不出任何对抗的JiNg力。

    读的还是不痛不痒的考古学,没有任何用处,也意味着他离开家族没有自力更生的能力。

    倒是和他父亲的历史学问一脉相承。

    他没忘记,父亲年轻时也曾在政坛风光,但归根结底有着文人风骨,厌恶那些官僚做派,任期结束便果断卸任,做回他闲散自由的大学老师。

    重回校园,这次连职务都不担任了,对外界一切不闻不问,只Ga0学术和nV人,如今人过半百,活得不是也颇潇洒么。

    父亲的经历仿佛在告诉他,有些时候,不该看见的东西就看不见,人生苦短,何必用别人的痛苦折磨自己。

    刚才和父亲一起cH0U了根烟,父亲也是这么建议他的。

    他说,小轩,露露的事情不要管太多,她不是你的责任。

    可是赵凌轩20年来都在这种折磨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