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想象闵祥安那种人是如何生出这般的孩子。

    她伸出一条腿,往近前的毛毯上点一点,“跪下。”

    闵宵下意识顺着那条腿往上看,看见她的薄衫刚及腿根,将将遮着Tr0U边缘,大梦初醒般猛地偏开头,反应过来她的话,眉间又蹙起来。

    郁晚冷笑一声,“你当我是在同你商量吗?”

    那条腿就搭在原处,似是固执与他犟着,他不跪她便不移开。

    “你越觉得屈辱,我便越是开心;你不想跪,我自是有办法让你跪,这苦头吃与不吃,全在你。”她似无奈地一摊手,“谁让你生这么高的个子,却手无缚J之力;而我,想必今晚你也见过,你那十个人都不是我的对手。”

    闵宵并未回话,但郁晚将他的反应都看在眼里,他的x腔呼x1间高低起伏,下颌越绷越紧,显出锋利的轮廓。

    意料之中,他很快自己想明白,转回头看向她,眼里蕴着怒气与怨恨,继而一腿后撤弯曲,端端正正在她面前跪下。

    郁晚悄声笑了一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犯了错向长辈或夫子请罪呢。

    光lU0的腿擦着毛毯一路往前探,搭上闵宵的膝盖,沿着大腿往上,在腰腹处突然顿下,脚趾要动不动地像是想往某处去。

    闵宵紧绷的身子瞬时僵y得似一块铁板,垂在身侧的两掌紧紧攥成拳。

    郁晚抱着一条腿坐在床上,看到此处,又露出个恶作剧成功的坏笑。

    而那作威作福的腿在捉弄闵宵过后继续往上,一气不停地去g他的衣带,灵巧的脚趾三两下便扯散开,剥开衣物,露出一片白净的x膛,稍微用些力一点,便在上面留下个浅浅的红印。

    “真好看。”郁晚笑嘻嘻地道。

    她知晓闵宵正用着全身的力气忍耐,他垂着的眼睛虽然不看她,可必定紧紧盯着她的脚。

    腿上又一用力,整件里衣散开来,敞露自x膛到腰腹的大片肌肤。

    闵宵身上一震,似是想躲,又生生忍下。

    郁晚Y恻恻地嘲讽:“这才哪儿到哪儿,你若受不住,不如早些Si了算了。”

    那只作乱的脚不停,踩着x膛往下,一路踏一踏按一按,够到他腹间线条明晰的肌r0U,留恋不舍地g画着那些G0u壑。

    出乎意料,闵宵看着清瘦,身T倒很宽阔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