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什么,出事儿了有我担着。况且,这人是我夫君,整日寻欢作乐不着家,我将他绑回来安安生生过日子罢了。”郁晚掏出钱袋数碎银铜板,“什么害人不害人的,我好好的良家nV子,g什么做那蹲大牢的g当!喏,一共一两一百文,你们自己点点。”

    听她这般说,兄弟二人长吁一口气,两手捧着接过钱,好声好气地道谢。

    “姑娘,钱没问题。”

    郁晚抱手靠门站着,朝出口方向一点,“行,你们走吧。”

    刘大搓一搓手,yu言又止地看郁晚几眼,转身离开。

    刚走出几丈,他又停下来回头去看,那郁姑娘正在麻袋前蹲下身。

    “怎么了哥?”刘二问。

    刘大没理他,提了声音朝郁晚说话,“郁姑娘,我二人卸惯了货,方才收劲儿快了些,不知磕着人没有。”

    刘大这一说,刘二也紧绷起来。万一摔个三长两短,再厉害些摔没了X命,这挣的钱还不够赔的。

    只见郁姑娘甚是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没事,你们走吧。”

    兄弟俩对上一眼,看来这郁姑娘对自己丈夫也无甚情分,半分不在意他的安危。

    “那您记得快些给他解开透透气儿,别憋着了!”

    刘大说完便拉上刘二脚赶脚地快步下山,生怕被讹上。

    郁晚在麻袋前蹲了半晌,伸手m0了m0,还有热乎气儿。

    恶千年,就知道闵家的人命y。

    只不过闵祥安生得肥头大耳、五短身材,儿子却瘦长细溜的。

    余光里那俩粗壮的挑夫已经没影儿,郁晚转了几转手指松快筋骨,两手蓄满劲儿,用力一抓一托,这需两个壮年男子合力扛上山的麻袋便稳稳夹在她肋侧。

    她一手夹着麻袋,一手掏出钥匙开门,“吱呀”一声,木门在满山幽寂中发出沉闷又浑厚的声响,似是在宣告主人归来。

    庭院中的风豁豁拂面,带着久无人住的腐朽气味,月光映着天井的青砖地面,雨水浸泡过后,砖缝里生了青苔和杂草,长势嚣张的已高及人膝。

    郁晚朝四周看了几息,三个月不在,当是没人擅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