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树在洗澡时，李稚把自己大概擦了擦，就跑到外面去研究烧烤架去了，但他没研究明白，言树一出来就看见李稚耷拉个脑袋十分挫败，跟狗似的把自己拱得鼻头一抹灰。
“呃你洗好啦，我想起火来着，对不起啊，好像搞砸了。”李稚这么一大个儿站那里挺手足无措的。
言树把人弄进去洗澡，看着掉在外头的一块黑碳，轻笑着摇摇头叹口气。
怎么这么……这么……
可爱。
他不会弄这些，也不想洗完澡了还弄得一身味儿，所以干脆直接叫了露营地这边的送餐服务，老板烤好了直接给送上门。
等李稚洗好时，言树已经披着外套在外头坐着等了，他一出去，言树就把桌上食物盖子都打开，肉的香气四溢，看起来金灿灿的十分美味。
两个人坐在星空夜露之下用餐，野外空气很好，夜晚空气也很清透，虫鸣鸟叫，主要是头顶的星幕广大，在城市里是看不到这样的景象的。
言树认认真真看星星，李稚吧唧拍胳膊，一只蚊子死在他皮肤上。
“言树，能不能问问你，为什么要拍照片啊？”
桌面上有一盏自体发光的小夜灯，把言树的脸映照得十分缱绻。
“为了钱。”他答。
然后他看着李稚，李稚只是点点头，继续啃一个小肉串。
啃一半，察觉到言树还在盯着他看，他有些疑惑：“怎么啦？”
“你不觉得……很俗气吗？”
“怎么？是为了钱拍照吗？不会啊，怎么会呢。”李稚把肉吞下，认真想了想，“大家都爱好看的东西，比如我喜欢一幅画、一张摄影作品，我就会愿意花钱买它。你的身体很漂亮，它或许真的能让人看了之后感觉到开心满足呢。”
“漂亮……吗？”言树低下头，“可是，我是畸形儿。”
“畸形只是生理学上的叫法吧，你是独特的美，和大部分人都不一样，你就是最最特别的。言树你听说过一种说法吗，天使都是雌雄同体的，集世界的大成在你身上，还不够漂亮吗？”
“……谢谢你说这些。但是你不知道，我妈妈因为我的身体，把我生出来之后就不受待见。她因为我吃了很多苦，也和我爸爸离婚了，虽然现在她很爱赌，不靠谱，但我还是觉得……是我害了她。如果她生下的是世俗眼中正常的婴儿，是不是会有比现在更好的人生？”
李稚放下手中的一切，把言树的肩膀掰过来，认真地看着他：“千万不要这么想。你妈妈的苦，是因为他遇到了一个不好的男人。你的爸爸抛弃她，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导火索，会因为一个特别的孩子就抛妻弃子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好男人，靠不住的。就算不是因为你，他们的夫妻关系也会在以后出现问题的。生下来是什么样子，你没得选，但你已经长成了很好很好的大人了，你比很多人都好，知道吗？”
“呃你洗好啦，我想起火来着，对不起啊，好像搞砸了。”李稚这么一大个儿站那里挺手足无措的。
言树把人弄进去洗澡，看着掉在外头的一块黑碳，轻笑着摇摇头叹口气。
怎么这么……这么……
可爱。
他不会弄这些，也不想洗完澡了还弄得一身味儿，所以干脆直接叫了露营地这边的送餐服务，老板烤好了直接给送上门。
等李稚洗好时，言树已经披着外套在外头坐着等了，他一出去，言树就把桌上食物盖子都打开，肉的香气四溢，看起来金灿灿的十分美味。
两个人坐在星空夜露之下用餐，野外空气很好，夜晚空气也很清透，虫鸣鸟叫，主要是头顶的星幕广大，在城市里是看不到这样的景象的。
言树认认真真看星星，李稚吧唧拍胳膊，一只蚊子死在他皮肤上。
“言树，能不能问问你，为什么要拍照片啊？”
桌面上有一盏自体发光的小夜灯，把言树的脸映照得十分缱绻。
“为了钱。”他答。
然后他看着李稚，李稚只是点点头，继续啃一个小肉串。
啃一半，察觉到言树还在盯着他看，他有些疑惑：“怎么啦？”
“你不觉得……很俗气吗？”
“怎么？是为了钱拍照吗？不会啊，怎么会呢。”李稚把肉吞下，认真想了想，“大家都爱好看的东西，比如我喜欢一幅画、一张摄影作品，我就会愿意花钱买它。你的身体很漂亮，它或许真的能让人看了之后感觉到开心满足呢。”
“漂亮……吗？”言树低下头，“可是，我是畸形儿。”
“畸形只是生理学上的叫法吧，你是独特的美，和大部分人都不一样，你就是最最特别的。言树你听说过一种说法吗，天使都是雌雄同体的，集世界的大成在你身上，还不够漂亮吗？”
“……谢谢你说这些。但是你不知道，我妈妈因为我的身体，把我生出来之后就不受待见。她因为我吃了很多苦，也和我爸爸离婚了，虽然现在她很爱赌，不靠谱，但我还是觉得……是我害了她。如果她生下的是世俗眼中正常的婴儿，是不是会有比现在更好的人生？”
李稚放下手中的一切，把言树的肩膀掰过来，认真地看着他：“千万不要这么想。你妈妈的苦，是因为他遇到了一个不好的男人。你的爸爸抛弃她，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导火索，会因为一个特别的孩子就抛妻弃子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好男人，靠不住的。就算不是因为你，他们的夫妻关系也会在以后出现问题的。生下来是什么样子，你没得选，但你已经长成了很好很好的大人了，你比很多人都好，知道吗？”